娇里娇气的。
不仅是语调,还有神态。
巧克力还有这功用?挺好。
石玉扬头笑起来,说了个“也行”,让她把安全带系好,调整好座椅把车轰鸣着开出去。
车速快,带起风,唐辛一手捏着蛋糕盒子一手拢住飘起的长发,半眯着眼睛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的心情很好。
可见是要多多助人为乐的,日行一善能保心情愉悦。
说不准还能保持年轻的心态和健康的体态。
唐辛坏心地想,偏过头去抿着嘴乐。
忽然听见男人的笑声:“想好了么?去我家还是去你家?”
说话就说话,还把手摁到了她的脑袋上,本来头发就被风吹得乱飘,现在连视线都被遮盖住了。
同时落下来的还有雨。
就是非常小,好半天才得一两个小小的雨点,得用眼睛努力去盯视才能洞见。
唐辛拨开头发仰起脸,小声地问:“石玉,是不是下雨了?”
石玉说是,她就把眼睛闭上了,等雨。
他便把手臂搭在座椅的靠背上,用手托着她的脑袋。
雨水成滴落下时打湿了脸,她就傻乎乎地笑起来,石玉用手抹在她脸上,抹掉不断落在她脸上的雨水,合上车顶说:“到你家了。”
她不解,问:“什么?”
女人声小,雨声大,噼啪落在车身还有车窗上,几乎盖过声音。
他指指窗外的雨,她把脸贴到窗上,用手指尖轻轻划过,喃喃地说:“下雨时有一点像,但是平城不这样,上京和平城的区别很大。”
石玉觉得,她想说的可能是上京不是平城,也不是她家。
揉了揉头发,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说。
每次揉她头发都不高兴,这次没有,就那么扒着窗看外面,不知道是在看雨,还是在看上京|城,或者透过上京的雨夜在看平城。
车开得快,穿风破雨,不过几条街的路程便从雨里冲了出去。
唐辛从窗里摸着外面残留的雨滴,因为车速而快速甩落,不无遗憾地感叹:“就下了这么一会……”
倒也用不着人安抚劝慰,她自己又高兴起来,“那就去你家吧。”
石玉总觉得她后面还有一句话没说:看着蛋糕的面子。
多现实。
他又突然觉得现实点挺好,不矫情,不会消耗无用的情绪,不浪费彼此的时间。
不是不能哄,也不是哄着没意思,而是两厢情愿难得,就像孟既明和梁善那样,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光,现在这样多好。
上楼时,石玉牵着她的手,唐辛拎着蛋糕盒,还剩半块没吃完。
其实已经有点晃得烂了,非说还能吃舍不得丢掉,石玉说明天再给她买,她立刻竖了根手指在嘴上,接连嘘了好几下,悄声地说:“别让人听见,你别害我。”
原来她知道啊,家里好几个人看着她。
确实没那么自由,至少不是她向往的自由。
他揽过她的肩,靠到自己身上,低伏在耳边也悄悄说话:“明儿晚上,还开着车去,吃完了回来。”
唐辛后仰着拉开些距离,审视他的神色,确认不是在诓她,这才又开心起来,“行,你可别忘了。”
怕他后悔似的,踮起脚又说:“你儿子可爱吃了,真的。”
“是么?”他问:“好吃么?”
“嗯。”她提起盒子往他眼前送,晃了晃说:“你一会尝一尝,好吃的,特别特别——”
他说“好”,堵在她滔滔不绝的嘴上,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打开门,把人带进房间里面去。
睡觉
一进门就抵到了墙上,亲得难舍难分。
进门之前不是这么打算的,只是想着亲一下。
门一关,就变了。
石玉问她巧克力里是不是有酒,唐辛说没有,还特别认真地用手指头戳着他的胸膛,告诉他:“有奶油。”
像是在说什么秘密,更像是喝了酒,眼神里带了些痴缠劲儿。
可能是那段路的雨里有酒,石玉想,想要同她说逗个趣,偏偏唐辛已然说起话来,他便听着她说,看她半眯着眼睛飞扬着笑意,软着声地讲给他听。
她告诉他,这块蛋糕是用融化的巧克力和奶油调和后淋在蛋糕的表面,巧克力不能少,奶油不能多,这一块的比例刚刚好,非常完美。
每说上半句他就亲她一下,嘴就没分开过。
她推着他的脸说得断断续续,倒也没急,始终笑着。
吻得好时便不说了,停下来他又让她继续,反复了几回都没恼,甚至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亲一下说一句。
说她以前没那么爱吃巧克力,可是一怀孕就特别想吃,非要吃到不可。
又说她也不是那么爱吃巧克力蛋糕,什么歌剧院蛋糕、熔岩蛋糕、甘纳许蛋糕都那么回事,可是今天这一块特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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