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芍药有几分相似,再加上用药草把脸抹黄,化妆调整五官眉眼,一样的打扮。虽然没有换脸,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端倪。
芍药本来在村里就不爱与人来往,又爱低着头。这更加方便了她,所以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
一切都明了,慕琳琅只关心一件事情,“温时樾在哪里?”
“想知道他的行踪,就放我走。”
“不可能。”慕琳琅断然拒绝,“你这样的人,只有化成骨灰进了棺材才能安分。”
经过这次的事情,她哪儿敢在给他生路。只要他还活着一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出幺蛾子,或者卷土重来了。
“他不说,你来说。”江雪凝对芍药道,“老实交代,我给你一个痛快。”
假芍药苦笑,“我不知道,进入湘楚以后,我就潜伏在梨花村,其他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直到顾寒舟找到了她,拿出令牌证明了身份,她这才开始配合他行事,很多事情她并不清楚。
怎么死
仔细审问了芍药一番,确认她不知道温时樾的行踪。
巫锦端来了一杯毒酒,“杀人偿命,去地府向真芍药赎罪吧。”
喂药的时候,她很配合的喝了。他们这种人,落在敌人手里,能不受罪利落的走,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
服毒以后,她很快没了声息。眼角有泪,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而哭。
顾寒舟在一旁看的心里发寒,江雪凝轻笑着道,“既然你已经承受过换脸之痛了,那就试试剥皮之苦吧。你应该很了解酷刑的手段,如果不老实交待,那就一样一样的来。”
他还是摄政王的时候,没少用酷刑整治和他作对的人,当然知道有多痛了。
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变了脸色,“你们敢动我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们再也见不到温时樾!”
明晃晃的威胁,江雪凝可不吃这一招,“没关系的,有你给他陪葬,他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顾棠梨本来就最恨他,很是不客气的往他膝盖上踹了一脚,“我看就先挖了你的膝盖骨。”
一个老练的狱卒上前,手起刀落就这样生生挖掉了他的右脚膝盖骨。
“啊!我要杀了你们!”
“你们不得好死!”
江雪凝面无表情的道,“我说过这只是开始,好好享受吧。”
一行人出了暗牢回了王府,将离看慕琳琅脸色不好,“没问出温时樾的下落?”
她苦笑道,“就怕凶多吉少了。”
将离道,“我已经传令下去,全城戒严,并且贴告示寻找温公子的下落,也派了人出去寻找。”
慕琳琅知道他们尽力了,打起精神道,“希望他福大命大吧。”
这日之后,谁都没有在去暗牢看过顾寒舟,只剩各种酷刑日日夜夜的折磨着他。
而慕琳琅认真的在湘楚交流观察,她希望自己能尽快成长起来的起来,引领漠北走向繁荣。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慕琳琅准备在等七日,如果依旧没有温时樾的消息,她要先回漠北了。
江雪凝正准备在立冬那日办冬宴,顺带也是送别宴。
大家正在商量,怎么办才好玩儿。
青禾脚步匆匆的来了,“门口来了一个人,自称是温时樾。”
慕琳琅心有余悸的道,“这次,应该不会在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等把人带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大家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白术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去就往他脸上揪了几把,“这换脸术真是太神奇了,换完以后完全看不出问题。”
温时樾轻咳了一声,“我真的是温时樾。”
一旁的梧桐一瘸一拐的道,“我作证他真的是公子。”
那日大雕把他们扔山里以后,温时樾命大躺了大半天,麻沸散的药效过了,他就醒了。
虽然脸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很痛,好在手脚没问题,扶着昏迷不醒的梧桐,在山上找了个小山洞安定下来。
靠野菜和打猎为生,硬是撑了大半个月。等脸上的白布能拆了,这才背着梧桐下山治伤。
虽然身无分文,好在在怎么也出身富贵,身上还是能掏点东西出来的。把随身带的玉佩和手钏当了。
找了一家客栈安置了下来,梧桐伤的重又在山上耽误了。他干脆一边给他治伤,一边打听消息。
他无奈的道,“因为知道顾寒舟换了我的脸,打的是顶替我身份的主意,所以我并不敢贸然上门。”
他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甚至打算等梧桐再好一点,他要抢先回到温家。
虽然脸换了,但是记忆还在。爷爷和家里人,肯定能认出他的。到时候再想办法对付顾寒舟,这是比较稳妥的做法。
没想到,正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贴出的寻人告示。
“我猜要么顾寒舟暴露了,要么他没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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