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钟月陡然睁开双眼,脑子直接宕机。
由于她思考的时间太长,付荣不悦地把中指直接插了进。
“啊疼!喜欢,喜欢,当然喜欢你。”
“怎么证明?”
“证明就是我会想你有没有吃饱饭,工作顺不顺利,头会不会疼,酒有没有少喝一些。”
付荣没有作声,而是多加一根手指,往里又插深了些。
钟月夹紧大腿,轻声嘤咛。
她不想做,因为这几天有点低烧。
她抓住他的手腕,摸到男人粗大的手骨与劲道,用着细若蚊吟的声音说道。
“过几天吧,我有些感冒。”
“不怕。”
“不行!小姐,小姐知道我们的事儿了。”
“关她屁事。”
付荣和钟月在黑暗中拉扯。
他粗鲁的举动,看似要强暴她。
她推攘他的肩膀,他掰开她的双腿,两个人不说话,但各自都发出使劲的喘气声和四角床的嘎吱声。
他们不是在打情骂俏,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只身肉搏。
可是不过四五招,女斗士就被降服了。
只要稍微往下一用力,付荣就能让钟月的手脱臼。
“我错了,我错了!付老板快放手!”
钟月呜呜示弱。
付荣冷哼一声,顺势打开她的双腿,不留缓冲余地地捅进去。
这一下,她疼得叫不出声了。
“疼吧?我他妈就是要你疼。刚才打我的劲呢?”
钟月对付荣是又挠又抓的,比第一次破处的时候,反抗得还要激烈许多。
谁都知道,她被他干了多少回,嘴巴喝了多少口水。
如今还要扮作贞洁烈妇,在他眼中,就是在装腔作势。
他就是讨厌她的拒绝,甚至到了憎恶的地步。
“我不敢了。付荣,我真的疼,好疼!”
钟月的呻吟是由痛苦榨取出来,而不是快感碾磨而成。
男人用最坚硬的器具,去折磨女人最柔软的深处。
是个正常人都顶不住半分钟。
她伸出双手,揽住付荣的脖颈,借力拉起上身,讨好般地亲吻他。
“付荣,轻点儿,慢点儿。我喜欢你,喜欢你。”
钟月的声音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她仅仅是在付荣耳边轻轻说道,便让他一消方才的怒火,慢慢地放缓力道,与她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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