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荣的嘴角,轻轻便推开了他,然后转身,撅起屁股,向他展示出湿漉漉的小逼。而付荣见状,兴奋得抑制不住笑意,言语中略带讥讽地说道。
“你就像一只母狗。”
“我是您的母狗。”
这回答的声音极其微弱,似怕人听见,又怕人听不见。付荣一瞬间愣住,心口像有一团团烟花爆开来。他心潮澎湃,低头发现鸡巴又硬了。
男人的肌肉垒实,女人的皮肉温软,两具肉体一刚一柔,相互碰撞起来,肉浪掀翻,淫汁乱溅。钟月跟不上节奏,呼吸都乱了套。她感觉肚子连着下体都在发烫,从屁股到大腿还有一层滑溜溜的粘液黏着,每当鸡巴在小逼里进进出出,就像是肉与肉黏起又撕开。
付荣对待钟月,有时就像是一个仇人。他说话恶毒,做事凶狠,虽然他会把握一个度:只要她不哭,怎么弄都行。如果她免疫了,那就换个招数伤害她,他立志于打破她那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样子,只因他害怕有一天,她能够操控他的心灵,掌握他的命运,将他游刃有余地玩弄在股掌之间。
他暗自焦躁,便嘲讽她廉价,不论是吃的,穿的,还是用的都不值钱。他用她的衣服擦下体的精液,随手就丢进垃圾桶里。起初,她会难过,然后悄悄地把衣服捡回来。可是之后,她变得会算计了。她会主动亲吻他,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事物。
他可以推开她,甚至可以打她,但一经触碰她的唇,或是对上她的视线,就仿佛坠入旋涡之中,失去自主意识。等他回过神来,一切都晚了。他惶恐不安,因为他知道不论是这一次,还是下一次,他都会犯下同一个错误。
他不断反省、梳理、论断,却始终找不到解决方法。他恨她,并将以前的积怨一并放在她的身上,以至于他时常一言不发,探出一双阴暗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可是她见了,非但不怕,反而照旧干她的活儿。
钟月的屁股逐渐泛红,付荣仍旧偏执地撞击她那脆弱的嫩穴。她是主动的一方,求饶的话是不管用了。她觉得冷,身上的汗干了又湿了,便扯了扯身边的被子。可惜她被撞得小逼止不住地喷水,眼睛都出现了重影,没有多余的气力去使劲。她叫了一声付荣,也不知他听见没有,反正她是累得不愿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付荣把钟月抱起来,给她穿上自己的套头睡衣,接着把她摁回床上,继续蛮干。钟月闻着衣襟上带有洗衣液的香味,不禁有点意外。她还以为他耳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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