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想跑,可是门边都没挨着,就被抓了回去。
付荣把她抱起,然后扛在肩上,一边晃她,一边走到卧室。
她被吓地又叫又笑,直到付荣在屋里逛了一圈,觉得玩够了,才把她重新抱在怀里。
她把他当成坚实的树干,双手拦住他的脖子,双脚夹住他的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玩吗?”
“好玩!”
“还玩?”
“不玩了。太高了,吓死我了!”
付荣坐到床上,床垫顿时往下沉了沉。
他把手伸进钟月的裤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前后摩挲她已渐泛湿的入口。
“我明天出差,过几天回来。”
钟月把脸贴在付荣的肩上,嘴里轻轻地喘着气,亲切地问道。
“知道了。要去很久吗?”
“事情办完就回来。想我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啦。”
钟月将付荣越抱越紧,甚至把他的衣服都抓皱了。
她闭眼感受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如电击般的快感,接着似一只挨饿的小猫咪开始嘤嘤叫唤。
她觉得空虚,尤其是嘴巴。
她松开手,吻上他的唇。
无需多番有礼的问候,他便轻启门扉,邀请她入内与之唇舌共舞。
他们吻得激烈,像是都要吃了对方。
她捧着他的脸,似一个瘾君子般地吸食他的津液,甚至时不时扭腰摆臀,用下身去磨蹭他的指腹。
她一只手摸上他的胸膛,指头搔刮他的乳头。
她有时会偷看他那富有弹性的胸部,随着偷看的次数越多,她便越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把他扑倒在床上,脱掉他的衣服,从亲吻他的脖子、锁骨、再到她的最终所想之地。
她轻轻啃咬咬着他的胸部,接着张嘴将乳晕包含在里头吸啜,并用舌尖扫拨乳粒。
他静静地感受着,任由她探索自己的身体。
这她是第一次样玩弄男人的身体。
一切的快慢力度都由她控制,她想怎样玩,就怎样玩。
他是属于她的
她感觉到他在摸着自己的头,用呻吟诉说着渴望更多的刺激。
她觉得自己不能轻易如他所愿,毕竟他老是吓唬人。
她抬起头,盯着他享受的模样,用着湿润的红唇问道。
“您要进来吗?”
他闭着眼睛,听到她极为诱惑的声音,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一张得意的面孔。
他睁开眼睛,却见她单纯的眼神,好似是真心实意地在关心自己。
可她越是这样,越是能激发他的兽欲。
于是,他诚实地回道。
“要。”
“那您躺着,不许动。”
钟月在付荣面前脱下裤子,似故意让他看自己有多湿。
付荣咽了咽口水,已然准备好要进入那个又热又软的地方。
谁知她却从床柜里拿出道具,并把它绑在男人的器物的底部,然后让他看着她玩弄自己。
付荣看红了眼,只能咬牙切齿的喊钟月的名字。
瞧见付荣那急切的模样,钟月暗自偷笑起来。
她稍微抬臀,把他容纳进去。
为了吞下他,她的身体如同橡皮筋陡然撑开。
她慢慢往下坐,层层迭迭的内壁像收到信号,立即用强烈的吸力将挺立的器物裹住。
她不像最初那样叫苦连天,看来是付荣把她干熟了。
她早已是他的形状。
她的下身饱胀,有种吃撑的错觉。
她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然后如同一位勇士开始骑乘她的野马。
这批野马生性顽劣,不听指挥,总爱在她的身体下落之际,抬腰顶胯,炸得汁水乱飞。
她现在是他的主人,他不听话,可是要挨罚的。
她甩开他的手,继续按照她喜欢的速度和角度,使坏似地研磨它。
“阿月,阿月……”
付荣意乱情迷地叫唤,钟月只觉得害羞。
他对她向来是严肃、凶狠、冷漠。
哪儿像现在,他的声音充满着男性的脆弱与卑微的祈求,像是一头老虎翻起肚皮让她摸摸。
他让她怜意骤生,母爱泛滥得希望能让他更加快乐。
他们一个向上挺腰,一个向下坐落,啪啪的撞击与男女的呻吟相得益彰。
他们没有隐瞒心意,都希望将对方送向极致快感的天堂。
这样一场灵与肉的结合比任何高超床技都要来的痛快。
她知道他要到了。
她配合他的动作,一鼓作气地沉下腰肢,却不慎把最深处的秘密之地给撞开了。
两人同时叫了一声,好似被吓一跳,脸上都露出了既痛苦又快活的神情。
他们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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