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微微稍稍离开他的唇,喘息微促,纤细手臂缠得他更紧,无声地将唇瓣贴上他的作为回答。
沈卿辰的手从余微微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沉醉于这凝脂一样的触感,由着两人都渴望的,一点点探索
屋外更深露重,屋内春光旖旎,情意正浓。舔足的人儿分外满足,抱着怀中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的颈背。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沈卿辰不语,只把她更紧地搂向自己。
问你呢,几点的飞机?
沈卿辰在她的脖子上重重亲了一口,答非所问道:我下周没法回来,开年后有几场研讨会,我脱不开身。
我知道,你已经交代过了。
你怎么一点都没有舍不得我的意思。对何以安明明就不是这样,一腔柔情似水看得他像掉进醋缸里,尽管知道何以安是个女的!
余微微想着,这人又要开始作妖了,本不想搭理他,但听他委屈兮兮的声音又有些于心不忍,便转过身来面对他,我舍不得,你就不走了吗?
沈卿辰无言反驳,只是一直盯着余微微看,好像执意在她脸上找到一丝不舍的情绪,好来安慰自己。
余微微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言语清明理智,语气又像是在哄要糖吃的孩子:在无解的问题上为难我自己或者为难你都是无用的,对吗?这和舍不舍得没有关系,你明白我的,对吗?
沈卿辰打定主意要将苦情戏演到底,我就是想你像疼何以安一样疼我。
余微微都被气笑了,伸手去捏他的脸,沈卿辰,你几岁?
沈卿辰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胸前,我忙完研讨会就回来。
嗯。
沈卿辰到了北京就打电话跟余微微报平安。
你到啦?
嗯,北京刚刚下了一场雪,小区里有好多孩子在堆雪人。
说起来,我好像都没见过大雪,在网上倒是看过很多照片,什么一下雪北京就成了北平,西安就成了长安,搞得我都心驰神往了。
来北京,我带你去看雪。
是谁说开年有好几场研讨会的?把我忽悠过去,你能抽的开身吗?
晚上跟早上都能陪你,不吃不睡也要陪你,如何?
别,你可以不吃不睡,我可撑不住。我到时间开会啦,不说了,拜拜。
沈卿辰还想说点别的,电话已经挂断了,只能晚上电话时再说。
下班后,何以安约了余微微吃火锅,却被余微微用韩式炸鸡引来了家里。
沈卿辰走啦?
走了,已经到北京了。
何以安八卦之心大起,唉,书桓走的第一天,想他,想他,想他,这句台词现在是不是特适合你?
余微微被她的语气弄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呀?哪里的台词?
情深深雨蒙蒙呀,没看过?
余微微摇头,没有。
两人啃鸡块啃得正起劲呢,余微微的手机微信连着好几条语音过来。
余微微点开来看,又是母亲发的,这几天都是这样,一天连着十几条长语音,看得她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你妈啊?
嗯。
怎么了?催你生孩子啊?
余微微吓得鸡块都没拿稳,掉桌上去了。
被你吓死了,可别乱说,说什么来什么。
那这刷屏是为啥?
余微微直接点开语音给何以安听。
我去,你妈这是要给你传授驭夫之术啊?不对,这听着也不像是在管老公,倒像是在管儿子。
余微微无奈地啃着鸡块,番茄酱没了,又去厨房拿了一瓶新的出来。
唉,你打算咋办?
左耳进右耳出呗,她除了每天给我刷屏,其他也做不了什么,等她觉得掀不起什么浪来,就消停了。
何以安摇摇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还是太年轻,你妈怎么可能消停呢?
别说我了,杜宇川去深圳了?
走了,走的彻彻底底,音讯全无。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呀,去了好几天了,除了到的那天跟我说了一声,这两天杳无音信。
可能刚任职,忙呢?
沈卿辰会忙得两天都不联系你吗?
余微微无言了,只伸手去覆上何以安的,无声宽慰。何以安却忽然抬起头,眼里有泪光闪烁。
不过本姑娘也没空搭理他,把恋爱脑拿来搞事业也没那么难,自打我决定发奋图强,我看那个高高在上的甲方爸爸都觉得可爱了,不就是设计图吗?他让我怎么改我怎么改,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余微微默默坐着听,只需要在她眼泪滑落时递上纸巾就好,语言太苍白,何以安现在不需要。
晚上九点半,沈卿辰照例打电话过来。
两人三言两语地聊,虽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哪怕是听着对方的声音做手头上的事也是一种很不错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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