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了,用宛容的话,现在他们一定要万分的小心,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落到这女人的手里,他们就别想活了。
≈ot;妾身见过皇后娘娘。≈ot;
≈ot;起来吧,≈ot;柳柳淡然的一挥手,一身水湖蓝的素色长衫带着一抹香风扫过,径直走向长信宫的大殿。
楼思静爬起身小心的紧跟上皇后,一直走进长信宫里,柳柳坐于一边,那楼思静立刻挥手吩咐宫女送了茶水上来,亲自奉到皇后娘娘的手边,小心翼翼的垂首听训。
柳柳望着眼前的女子,看不清她的脸,只看见她的头,头上云鬓高挽,斜插着明晃晃的珠钗。
这女人此时看上去就像个小媳妇似的,而自已就像那个欺凌媳妇的虎姑婆,难道她真的安份守已了吗?柳柳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这女人真的没事了,唇角发出冷笑。
≈ot;德妃,从今日起你还是好好教导玉楼皇子吧,本宫不希望再生出什么事情来,张修仪已死,她下药害太子的事,我知道是另有隐情,但是一切都随着张修仪的死而被掩盖了,但愿此事到此为止,本宫只想告诉你一声,凡是和本宫作对的人,本宫绝不会轻留的,做那些事之前,一定要好好考虑清楚。≈ot;
柳柳冷静的开口,时至今日,她才明白,眼前的女人才是后宫女人中最阴险的,此次前来。
她就是为了警告她,因为她有孩子,一个母亲在做什么事情之前一定要多想想孩子,孩子是无辜的,看看她把小小的玉楼皇子教育得满腔的恨意,这是为人母该有的行为吗?
≈ot;多想想孩子,为孩子积积德吧。≈ot;
柳柳清绝的话抛下,站起身来,那楼思静来不及品味皇后话中的含意,恭敬的垂首:≈ot;妾身恭送皇后娘娘。≈ot;
那隐于暗处的黑眸闪过辛辣,唇角浮起冷笑,放手吗?她还有办法放手吗?如果他们知道其实玉楼?
他们还会这么想吗?她这样做正是为了保全自个的孩子,楼思静等到柳柳离开长信宫,站起身望向旁边的玉楼,轻叫了一声。
≈ot;玉楼。≈ot;
≈ot;母妃,≈ot;玉楼哽咽着扑进楼思静的怀里,小脸上满是伤痛,黑亮的眼睛闪烁不定,带着愤恨,咬着牙开口。
≈ot;母妃,我恨他,母妃,他抢去了父皇,父皇好喜欢他啊,皇奶奶也喜欢他,所有人都喜欢他。≈ot;
玉楼的脑海里浮起父皇看到那个死小孩时闪过的晶光,灼灼发亮,一看到他受伤,心疼不舍的抱着他,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皇的拥抱,那怕一次也好,还有皇奶奶,以前是最疼自已的了。
这次竟然连自已都忘记了,只知道抱着那家伙,这一切使得他痛恨不已,玉楼虽然只有五岁,可是却知道恨一个人了,那般深,那般沉,带着浓厚的血腥。
而楼思静身为他的母妃,此时竟然不知道纠正儿子,还得意的笑着点头:≈ot;对,楼儿,母妃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替楼儿报仇。≈ot;
≈ot;嗯,≈ot;玉楼点头扑进母妃的怀里,就在两母子依偎在一起的时候,宛容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眸闪过溺爱,深深的注视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一挥手吩咐长信宫大殿上的人都退下去,等到空旷的大殿上一个人也没有时,宛容走过去,伸出手臂搂住德妃母子二人,给予他们深深的温暖,轻声的低喃。
≈ot;你们别怕,有我一直陪着你们呢?≈ot;
≈ot;嗯,≈ot;楼思静点头,靠在宛容的怀里,三个人相视而笑,阳光融融的照进大殿里,如果时光定格在这一瞬间,是那么的美。
上书房里,一身明黄龙袍的皇上斜坐在龙榻上,头上束着二龙戏珠的皇冠,明晃晃的轻颤着。
他俊美如神抵的脸庞轻盈的浮着冷笑,纤长的手指紧握在拳,指节洁白,可见其正压抑着怒气。
下首立着的兵部尚书金绍远和丞相柳霆恭敬的望着上首的皇上,只见皇上周身罩着冰寒,阴骜的沉着脸,瞪向桌上的一大摞的笔录,是楼家的证罪。
这里面随便拿出一样来,足可以治楼家死罪了。
≈ot;这些都是张之三交待的吗?≈ot;凤邪凌寒的哼了一声,金绍远上前一步开口。
≈ot;禀皇上,张之三开始是拒不交待的,这些东西是有人送到兵部来的,显然这个幕后之人知道楼家的一切内幕,不过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然后臣拿着这些东西让张之三交待,张之三看无法躲避,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楼家在暗地里如何卖官,如何拉扰人,如何欺男霸女,如何圈地为田的。≈ot;
≈ot;可恶?≈ot;皇上愤恨的用力的一击龙案,把面前的笔录挥到地上,只见他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