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婆抓我的手了。
黑椒虾仁碎配酱和贝壳面几乎是同时出锅的,许竟让宋争把面捞出来,放在碗里,又淋了半圈橄榄油拌匀。
他则拿出两只深口盘,盛了不同分量的面,浇上酱汁,铺好芝士碎。
刚把盘子放进烤箱,许竟就回到灶台,拿出煎锅开始做牛排。
宋争看呆了:“你是怎么做到看起来又忙叨又有条不紊的?”
许竟愣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动作,淡淡道:“本来时间也是能倒得开的啊,难不成等面煮好了再做酱,这道菜全弄完了再开始下一道吗,都那么干的话,早饿死了。”
“有道理,”宋争点点头,“但是我就算听你说完这些,不对,就算你把每个步骤、什么和什么可以同时进行给我列个表,我估计也还是会手忙脚乱,反正你好厉害。”
吃完饭,许竟为了保持身材,没有向内心的惰意屈服,忍着瞌睡背靠客厅的墙壁站了一会儿。
他听着厨房里叮叮咣咣的洗碗声,突然感觉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错。
是人就难免落俗。
其实大家都一样的,不光alpha享受别人的仰慕和依赖。
如果有宋争这样喜欢他、需要他,不管他做什么都觉得很厉害的人在身边,应该会幸福吧。
正琢磨着,宋争一边甩手一边走出来,看见他的姿势道:“干嘛呢,好好的在这儿罚站做什么,躺沙发上歇歇呗。”
“吃完就躺,等着长胖。”
许竟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屁股刚要沾到沙发的宋争顿时弹起来,挠挠头尴尬道:“我陪你站会儿。”
谢谢,有被骂到。
许竟抿嘴笑了笑,说:“不用,你又不需要考虑上镜的问题。再说了,养尊处优的宋少爷每次来我家都得干这干那的,哪有做完了还不让休息的道理,你躺着去吧。”
“谁养尊处优了。”
宋争不服气,站到许竟旁边。
“我大学的时候,给老师当执导,组里全是前辈,二、三十公斤的设备道具都扛过,现在刷几个盘子就累死我啦?”
许竟对此不置可否,没有再继续这段随口提起的玩笑话。
有人陪在身边,就算不出声,不用交流去分散注意力,好像也没那么枯燥。
就这样安静地又待了一会儿,许竟活动活动脖子和肩膀,说:“行了。”
“哦,好,”宋争跟着回去,坐到沙发上,“你要午睡吗老婆?”
许竟摇头:“不睡,咱俩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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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要正儿八经谈谈后续怎么处理舆论了。
宋争应了声“好”,坐直身子,以表重视。
“你说被家里赶出来了,具体是什么情况?”许竟问道。
“就有那么回事呗……”
宋争习惯性地含糊其辞,但转念一琢磨,又故意夸大道:“我爸让我跟你断了,但是又要你配合,先不公开离婚的事情,我哪个都不同意,他就把我赶出来了,让我自生自灭。”
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了,哪有因为儿子忤逆,当老子的就彻底和他断绝关系的。
即便有,也肯定只是暂时的。
许竟对此不置可否,打趣道:“所以你现在是连饭都吃不起了,打算天天赖在我这儿吗?”
上大学以后,除去前几年的学费,宋争基本就不问家里要钱了。
许竟虽然总是一口一个“少爷”地调侃他,其实也差不多清楚这些情况的。
宋争当然知道许竟是在开玩笑,配合地挤挤眼睛,弄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说道:“是呀,夫妻一场,你可不能对我这么狠心,眼睁睁地看我流落街头,变成饿死鬼。”
“呸!”
许竟伸出手,笑着在他嘴边打了一下。
“放心啦,”宋争迎着许竟的力道,顺势将他的手捉到自己怀里,“我有钱花,养活你不成问题。”
“谁用你养活。行了,别嘚瑟,坐好了,说正事儿呢。”
许竟嘴上这么说着,手却没有挣脱,默许纵容了宋争的动作。
“今天就要发声明吗,你准备怎么说?”
宋争的答案还是不变:“实话实说。”
他拿出手机,打开一篇备忘录,送到许竟面前。
“这是我早上从家出来,去找你之前把车停路边写的。”
许竟划着手指大概看了一下文字篇幅,不由惊讶道:“这么多。你几点出来的?”
“凌晨吧,”宋争揉揉眼睛,“不记得了。中间我还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从头到尾粗略读过,许竟将大几页的文字总结概括了一下。
宋争想表明的无非几点:
解释协议结婚这件事情从想法提出到商谈、落实纸质合同,全部都是他主导的,许竟一直安分守己,没有额外要过任何东西。
说明领证至今这段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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