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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一前一后地出门了,屋内只剩邹却和徐栖定。他们这当观众的也总算松口气,不用再刻意装忙。
邹却问身边的人:“你觉得感动吗?”
徐栖定实话实说:“我觉得很尴尬。”
看电视时他都会跳过这类煽情戏码,只觉得叫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发麻。遑论两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上演兄弟情深——又或许不止兄弟情深——他的确只感到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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