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江有信心里也赞许他的说法,但是他还是伸出手拍肩,安慰道:“我们现在的担心也只是徒劳,你不是把传音的那个小橘子留给他了么?若是实在有危险,他会告诉你的。”
卫玄序立刻:“他要是不说呢?”
四目相对,江有信一愣,他从来都没有在卫玄序身上看过这种情绪。愧疚。
愧疚于冲锋搭梯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他。
愧疚于绳梯上的血为什么不是他的血。
下一刻,伏霜剑亮了。
“玄序!你疯了吗?在祁安山上运转内丹,你是有可能会死的!!”
江有信的喊声引来了其他人,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地盯在卫玄序的伏霜剑上。
可卫玄序自己似乎对他的警告不以为意,两息间,伏霜剑上便密密麻麻地结了一层霜花。
“他也有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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