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可是还没尝到味呢,就给人分手了。
心里一阵火大,梁时砚神色更差了,居高临下俯视着姜致。
“为什么分手?”
姜致失语,半晌才道:“我不当小三。”
梁时砚挑了眉,刚想说话,就被电话铃声打断,啧了声,他挂断电话。
步履走动,他靠得她更近。
桀骜锋利的眉眼蕴着三分阴翳,他低下身,同她对视,宛若情人缠绵的错觉。
“你不想就不想,是老子给你脸了吗?”
他的语气却是凶狠恼火的,这一回姜致分手是真的惹急了他,都亲自来小区门口抓人。
姜致喉头像是堵了团棉花,说不出口。
梁时砚低低嗤了一声,一只手作势抚上她发丝,“乖乖听话,知道吗?听话了才不会痛。”
错觉犹如缥缈轻烟
姜致浑身都在颤栗,指尖止不住地痉挛。
然而,梁时砚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起背,阴影打在姜致的脸上。
他的语速很慢,又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现在上去换衣服。”
姜致没动。
下午的太阳不晒,这个时候正要落山,温度也不高,可以说,是个很凉爽的天气,偏偏她后背湿透了,身体曲线顺着若有若无的衬衣一点点展露。
梁时砚对这样的姜致很满意,他上前一步,戏谑道:“要不然这样,别换了,跟我上车走。”
姜致脑子紧张到空白,拉开和男人的距离。
她刚想找个说辞,将衣服换了,那一阵阵的骚扰电话又来了。
梁时砚眉头紧蹙,不情愿地抬起手机。
在看见名字那刻,他眉眼松动,身上的戾气也瞬息消散,整个人温和又平稳,他扭头警告地看眼姜致,转瞬去接电话。
能让梁时砚露出这个神情的人,只有一个——
任怜。
过去三年里,姜致早就见过无数次这样的梁时砚,只要任怜求他,无论自己在何处,梁时砚都是第一个赶过去送温暖的,就差没把自己舔狗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没过多久,梁时砚挂断电话,转身上车。
一眼都没看姜致。
见状,姜致松口气,都没敢往外走多远,买完盐回家。
刚回到家,正碰见出来寻她的安然。
人上下扫她一眼,问:“没事吧?”
姜致点点头,随后拿着盐进厨房炒菜。
由于担心梁时砚再过来抓自己,姜致第二天下午很早就出发,到周氏时,不过一点。
上了电梯,她扫过前台。
没人。
姜致索性到楼下咖啡厅等,按电梯,楼层一层层向下。
叮咚。
姜致头也没抬,进入电梯,手机屏幕上是周氏这两年的资料。
她原本公司和周氏不能说同行,所以面试的时候,需要补一点周氏近年的发展资料,以免到时候露马脚。
“周总,没想到你们公司还有这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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