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起来,冷不丁道:“说起来他不是本家的兄弟查过了吗?”
许助理一愣,“还没有。”
不等周融开口,许助理的手机倏然响起,他匆匆看一眼,当即将电话递给周融。
女人抽抽噎噎哭泣着。
这个电话时间越长,周融脸色越黑,骨节分明的大掌上青筋若隐若现的绷紧。
他沉沉开口:“掉头,去医院。”
……
姜致对外界的风云涌动一概不知。
准确说,她没有办法知道,就连家里能和她交谈的佣人都是哑巴。
而且是,不认字的哑巴。
足以可见梁时砚对这一切的精心策划。
目光所及,一层又一层的墙壁,变成姜致的囚牢。
幸好的是,这几日梁时砚像是被什么绊住脚步,一天都没来过,整栋别墅就她一个人。
姜致对时间的敏锐度在这种感观下几乎消磨殆尽。
甚至不清楚过了几天,今天又是周几。
姜致在别墅外多走了两圈,然而,内心的失望又多了一层,因为建筑的结构被她一览无余。
爬不了,没有借力点,根本上不去。
姜致抿了抿唇线,忽而想到什么,转身走进客厅,比划着手势。
哑女在手势里明白了姜致想要什么,拿出纸笔。
姜致勉强点点头,抱着纸笔,直接上楼。
中餐的时候,姜致破天荒的下楼吃饭,哑女激动的多烧了一个菜。
姜致慢吞吞吃着饭,哑女就在一旁看着她。
用过餐,姜致就上楼午睡,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汽车轰鸣,呼啸篡过。
姜致猛然惊醒,跑到窗外前,那车跑的太快,几乎是一秒的时间消失过去,完全没有看见姜致在窗口摆放的东西。
——s。
傍晚渐渐来临,又是过了一天。
京市里的霓虹灯牌五颜六色,照应男人愈发桀骜暴戾的双眼,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逆光而来的人。
扯了扯唇角,梁时砚冷淡说:“什么事?”
周融问:“喝一杯?”
梁时砚眯起眼睛,“……”
周融回望他,神色太自然,叫人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来这不就是喝酒的吗?”
梁时砚笑两声,抬手招来服务员,上几瓶酒。
随后,他又低语两句什么,服务员急匆匆就离开了。
梁时砚饶有兴趣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闲聊说:“最近忙不忙?听说你堂姐和家里都闹翻了,一定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这话简直可以说是踩周融心窝子的。
上次那个电话,是因为那个男人家暴打了谭雅尹,谭雅尹进了医院。
但哭哭啼啼一阵后,谭雅尹居然觉得男人打她,是爱她的表现,谭家人要把谭雅尹带回去,她就寻死腻活,可以说成为了整个京市圈内的笑话。
周融眼神一利,神色平静说:“再怎么说,那也是谭家的事。”
梁时砚勾了勾唇,笑里藏刀道:“下个月就是我和阿怜的订婚宴了,记得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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