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梁时砚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说做其他的事情了。
陪我去
任怜当晚受到了多大的羞辱,只有她自己知道。
所以,几乎是没什么犹豫——
她就和梁时砚大吵一架。
甚至口不择言,问梁时砚心底是不是还惦记着姜致,所以对她硬不起来。
梁时砚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这一个认知彻底让任怜对梁时砚死心,她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也不能守活寡,她是一个女人,当然想要自己的男人爱自己一辈子,可梁时砚是怎么回事?
任怜现在就后悔,后悔自己太心急,也后悔自己被男人所谓的痴情蒙混了脑子,以为梁时砚真的非她不可。
好在一切可以重新来过,还来得及。
任怜脑袋伏在周融的胸口处,干净淡淡的味道隐隐掺着女人沐浴露的味道,她心里跟着一凛。
仰起头,她柔弱地看着周融,轻声:“听说你和季小姐的婚事告吹了,是不是她做了什么事,造成了误会,要是可以的话,我帮你在中间说说情。”
周融扶正任怜的肩头,淡淡说:“不用。”
任怜一喜,随后无比失落地说:“那阿姨那边要重新给你选妻子了——”
她也不是没有听见周母那些操作。
但比起这个,任怜更担心周融会喜欢上姜致,毕竟周融对姜致的特别,可以说的上是肉眼可见。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不是想在你和阿姨身上挑拨什么,我只是觉得,阿姨这些年确实亏待你了,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帮你说说。”
周融一双眼定格于任怜的身上,缓缓说:“母亲那边还是我自己说。”
他看过时间,又说:“既然梁时砚没来回,我送你回去吧。”
任怜含蓄点了点头。
上了车,周融开车过停车场,喇叭声此起彼伏。
任怜冷不丁地说:“其实当年的事,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你也别怪阿姨一气之下把你扔到小县城去了。”
周融没说话。
车平稳的行驶着。
后视镜内的光平行于男人的眼睛当中,他摇下窗户,卷下袖口。
任怜注视着他,嘴唇又轻轻抿了一抿。
周融对任怜的注视没什么感知,手指点着方向盘,他问:“你和时砚的感情最近怎么了?”
任怜苦涩收敛唇角,什么话都没说,暗地里却要咬紧了后槽牙。
她和梁时砚怎么了?
自从那件事发生过后,梁时砚对她是越来越冷淡了,也越来越不假思索。
那个双方出资的别墅,他也没回来过,每天都要任怜苦守着别墅,自己却在外面毫无顾忌的和女人一起玩,任怜都快成为圈里的笑话了。
周融瞥过一眼,“时砚是这样一个人,你性子软,有时候也能找外援。”
“外援?”
周融言简意赅:“听说梁伯父快要从出差国外回来了。”
任怜倏然看向周融。
继而,周融拿起一根烟,慢慢放在嘴边,点燃:“到了。”
车停泊在幽幽的别墅前。
还没进去,任怜就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冷意,是由长时间的独自一人和那夜的羞辱构成的,她慢慢抿紧了牙齿,目光看向周融。
任怜的眼睛一眨也不眨:“要不要上来坐坐?”
男人和女人间说这种话其实就是一种暧昧的暗示。
如果想继续,就下车。
周融却动都没动,“不了,我早点回去,这两天感冒了。”
任怜紧张地上前一步,伸出手,刚想摸周融的额头,“严重吗?”
周融单臂格开她的手,“不严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任怜收回手,语气低落:“我们真的疏远了,周融,你还在计较我和阿雅的事吗?虽然是我不对,但是我是真的……为阿雅好,是关心则乱。”
周融道:“你想多了,先回去吧。”
一滴泪划过脸颊,任怜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旋即离开。
背影孤寂又难过,让人心疼。
周融注视着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掉头开车回去。
盈盈的灯光下,任怜一点点攥紧了窗帘。
恨意从眼底溢出来。
……
姜致看完那些照片,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甚至,能想到梁时砚为什么这么做。
手指一划,将人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之后,姜致便将门反锁,上床睡觉。
第二日早晨,姜致打开手机,周融果不其然发来了一条消息——睡了?
她顿了顿,回复了一个嗯。
周融今天还是在家办公,姜致去了公司,把文件带给许助理。
许助理上午分了一部分任务下来,姜致做完,已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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