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这件事有多久了?”
他说的事,自然是指着周融失踪的事。
梁时砚斟酌着报了一个数字。
正正好是姜致去拿证据那天。
姜致微微一顿,里面的揣测还在继续,或许对方也是知道周融失踪的消息,所以才对姜致下的手,也有可能是两边同时下手,想得到一个好处。
女人身形往后退两步。
走廊静悄悄的,微醺黄灯光静静流淌着,仿佛没有人来过一样。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有紧绷的脸色依旧能看出些许不平静,半晌她踏上走廊,高跟鞋的声音踏踏随着风声送包间里,声音适时停下来,转而到另一个话题上。
姜致推门而入,正好和举着酒杯的梁时砚对上视线。
梁时砚提了提眼睛,仍旧是一张臭脸,他看见她来,甚至说,扭开了头。
姜致笑了一下,侧头看向唐宋,“你们惹他生气了?”
钟老和颜悦色:“别管他,小孩子就是脾气不好,还有得磨呢。”
老人有意把话题揭露过去,姜致也就没有揭穿。
姜致莞尔,她走到钟老旁边,拉开椅子,坐下来,声音温和:“钟老说的是。”
钟老多看她一眼。
眼见着人情绪平静,眸光内敛,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这顿饭说是姜致来见他们,不如说是他们得知周融失踪消息之后,刻意过来见她的,近距离观察她的情绪和生活。
饭局临近尾声的时候,钟老还特意问了问姜致的身体情况。
姜致如实回答。
钟老想到什么,说:“留疤了吗?”
姜致笑着说:“还好,能捡回一条命,我已经很幸运了。”
钟老侧头看了看安博士,“老安,我记得你之前研究过一个去疤痕的,有没有效果,要不要拿出来用用?”
倘若姜致不知道周融失踪的消息,现在必然是受宠若惊,只是现在知道了,反倒是觉得像是故意安慰她,这样一来,钟老这不同寻常的亲昵也算是有了解释。
脸上适当露出一些意外和受宠若惊,她下意识摆手。
“不用,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用不着这些。”姜致笑了笑:“而且,留疤也是为了提醒我,下次应该再小心一点,我还是太莽撞了,考虑的不周全。”
见状,钟老他们也不再说什么,叮嘱姜致要好好注意身体。
姜致一一点头。
包厢的房间开了空调,燥热无比。
姜致从包厢出来,把钟老他们送上车,侧头看向步履不徐不疾的梁时砚。
问:“你的司机来接你吗?”
梁时砚目光向下看过姜致握住的指尖,说:“不,我送你回去。”
姜致下意识要拒绝。
梁时砚说:“你刚刚偷听到了多少?”
姜致抬起眼睛,倏然看向梁时砚,似乎并不明白她怎么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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