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性抽风。
梁时砚上楼,管家急忙挡在身前。
这个动作让梁时砚挑眉,“很重要的客人?”
管家笑着说:“是,是老爷很早之前的朋友了,这次也是特意来京市拜访老爷子。”
梁时砚若有所思,“那我必须要上去了。”
管家:“不行,老爷之前吩咐过了,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这中间的任何人自然也包括梁时砚和梁家人。
面对姜致,梁时砚尚有几分隐忍,可在家里,他就不会忍了,向来是想做什么做什么。
梁时砚皮笑肉不笑:“管家,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你拦不住我的,我现在就要去见爷爷。”
管家脸色紧绷,他知道梁时砚是认真的。
梁时砚再往楼上走两步。
管家这次没有再拦他,眼睁睁看着他走上楼,前往书房,他跟在他身后,以防发生预料之外的事情。
书房的门没关,一线淌在门外。
梁时砚推开门,梁老爷子懒倦坐在茶几前,神色深沉,像是在思索什么,他面前还摆着两杯热茶,飘散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刚还在喝。
他环视周围一圈,语气低沉:“爷爷,你朋友呢?”
梁老爷子笑骂他一句:“早在楼下就听见你们的动静了,你说我朋友呢?”
梁时砚大喇喇坐到梁老爷子对面,他卷着袖口,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不就是想见见嘛,管家还说,是你很久之前的老朋友了,我寻思自己还能讨一份礼物呢。”
他这个孙子向来就是个混不吝的,梁老爷子抬了抬眼睛,哼笑声:“我看你是又受挫了,所以回来给我耍浑了。”
梁时砚不可否置,“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方能突显我的品格。”
“别扯那些歪道理。”梁老爷子说:“怎么,现在是你表白失败的第几次了?”
梁时砚不吭声了。
他走到书房的窗口前,拉开窗帘,朦胧夜色里,只能看见一台车驶出别墅。
应该就是老爷子口中的那个朋友。
梁老爷子说:“听说你今天给她攒了个局。”
梁时砚纠正:“不是我,是周融。”
“你不是说周融那小子出国了吗,怎么攒的。”梁老爷子提起眼皮,问:“你自己办的事你还要让周融分一杯羹,傻子,难怪你追不到女人。”
那些人都是周融留给姜致的,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在中间唯一能起到的作用——也是联系起来,一起吃个饭,所以说真的不算他攒的。
不过梁时砚懒得和老爷子算这些了,他问:“对了,爷爷,我记得梁家在国外有一支雇佣兵。”
梁老爷子抬起眼睛,“你想干什么?”
梁时砚没说话。
“如果你说不出用处,我不可能借给你。”梁老爷子回绝道:“你现在年轻气盛,要是拿他们做什么犯法的事情,我可保不住你。”
梁时砚揉了揉眉心,“我想借他们找个人。”
梁老爷子:“谁?”
“周融。”
“他失踪了?”
“嗯,差不多。”梁时砚说:“人也没失踪,现在就在密林里,需要有人去找。”
梁老爷子定定看着他,半晌摆摆手,“管家会给你联系方式,但你能不能说动他们帮你,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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