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个郎婿,刚成亲不过半年,那女子就和别的男子私奔了。”
这个事情,让喜公公忘了害怕。
“为何?私奔这种事实在是荒唐。”
“那女子本也想好好过日子的,可大抵是郎婿不体贴吧,听说下棋都不让那女子半分。”
这话明显是说给周璟听的。
周璟眼里情绪涌动如潮。
喜公公惊愕:“什么,这么斤斤计较?”
他啧啧嫌弃:“女子是要哄的,细枝末节,以小见大。他活该被戴绿帽子啊。”
说完,他察觉屋里所有人神色各异,一片死寂。
喜公公摸不着头脑,他还笑眯眯的看向周璟。
“殿下,您说是不是。”
周璟这么狂,总要有个人治治
翌日一早。由端漠皇在前面带队,前往偏峰围场。
围场是专门为皇室宗亲开设的,除了每年春猎和秋猎,很少向外人开放。
偏峰东侧就是深山,胆子小的,骑射不佳的就在外围转一圈,逮几只野鸡野兔权当参与交差了,胆子大的,又想在这次夺得魁首的,就朝深山去,那里有猛兽出没。
慕梓寒视线环视一圈,就见不少人,牵着马手里提着弓箭,个个意气风发就等着帝王一声令下。
而不去打猎的文臣和女眷,有的在宫人和士兵连夜搭建的席位上坐下。若是身子不爽利的,可去临时支起的帐篷歇息。
席位木桌上,摆着时令的瓜果点心,阳光明媚,晒在身上格外暖和。
慕梓寒喝着茶水,目送那群人进了围场。
身侧的周璟,一言不发。
嗯,自昨夜泡了药浴后,他就格外的寡言少语。
比他还寡言少语的还有一个人。
是喜公公。
“昨天不是很会说吗,今日怎么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了?”
蒙时难得找着机会挖苦。
喜公公哭丧着脸:“你还好意思说,昨儿怎么不提醒我!”
“提醒?你倒是给我机会啊,自己一张嘴,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谁拦得住。”
蒙时:“你可比我和寂七机灵,昨日怎么就丢了脑子。”
还不是他顾着听八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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