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在。
外头人声鼎沸,穿过京城最热闹的街道。
她能清楚的听到外头的对话。
“老姐姐,怎么今儿只有你出来买菜,你那儿媳又偷懒了?”
“可别说了,还没起呢!说起这事我就恨的牙痒痒,谁家新妇不是规规矩矩的,督促自家男人上进啊,就她是个狐媚子,一心只会厮混啊,昨儿夜里又闹了大半宿!我儿若是被她毁了身子,我定要收拾她!”
“欸,老姐姐,这话可不能这么讲,你是不知我隔壁那个贺家!诶呦喂,哪个男人不是沾了点荤腥就念着不忘了。至今一个月了,那贺家小子也就只在他媳妇屋里歇了一宿!后头几日连家都不回了。说要读书为重。不宜分心。可惜小媳妇花容月貌呀,还是他自己要娶的。最后还是贺母最后愁的去医馆买了些壮阳的药。你儿子不用喝,你可偷着乐吧。”
“更别说,刚成亲,男人是恨不得日日闹着当新郎呢。谁会刚尝了点滋味,转头就消失了?这不是负心汉么,还什么读书无非是借口,要么就是他变心了,要么就是他是个没用的绣花针。”
“呦,还有这种事?男人不行,这是病,的确得治。”
“是啊,怕就怕有些人自尊心强的很,明明不行,还不愿承认。”
莫名的。
车厢里的气氛一点点凝滞。
慕梓寒很想撩开帘子看看,是谁能高声在街上说出这种话的。
周璟见她不专心,狠狠吮了她的舌:“怎么出神了?”
慕梓寒吃痛。
“夫君没听见外头吗?”
周璟贴着她,唇角沾着姑娘的口脂:“想说什么?”
慕梓寒老实巴交:“我险些都要代入了。”
她指的是。周璟消失。
到周璟耳里,是她委婉的说他绣花针。
就……疯批觉得是挑衅
车厢内空气继续凝滞。
周璟突然冷笑一声。
慕梓寒不明所以,他的手不由分说的解了她的盘扣,拨开领口。莹白如玉的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
周璟摸上去。
他记得上回,曾没控制住,在这里留下痕迹,是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可现在,颜色已经很淡了。
他视线转为晦暗。
这次出门,周璟也算又一次的经历九死一生。
寂七赶过去时,他肩膀那处早被血染红,半跪在地,剑半插入地面,借着力道从一地的死尸中缓缓起身。
疯批脸色苍白如纸,将寂七吓得一个激灵。将身上的丹药送过去。又给他处理伤口。
周璟经常受伤,蒙时不在的时候,都是寂七上的药。故,他的包扎技术并不差。
周璟:“砍的不深。”
寂七问:“殿下为何不等潭洲他们会合,非独自一人过来。”
周璟语气漫不经心:“啊,自然怕他们拖后腿了。”
周璟看也没看将药全部倒在嘴里,嚼都没嚼,生生咽了下去。
他在各地都留着暗桩。得知一处暗桩被人盯上,又死了五十几个人,疯批能乐意吗?
所以看了那封信就出了城。
周璟心生凉薄,这些人是给他卖命的不错。可他的人不是命里该死的。
其实,潭洲发现不对时,就给桩主送了消息。桩主明明可以带着人全部安全撤退,可桩子里的秘密太多,他没有走,而是带着人,全部销毁一切和周璟有联系的线索。
每个桩子的人,功夫都是不差的。
但,黑衣人用了炸药不说,这次来的人多,又都是死士。
而眼前的桩点,已成了半片废墟。
周璟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那时黑衣人正在翻查线索,周璟和他们打了起来。
那时,暗桩唯一活着的人,已断了一只胳膊,出气多进气少了。生生吊着一口气。
听到打斗声,他心下一喜。原以为是谭洲,费力的睁开眼,却不想等到了周璟。
黑衣人仍旧是蒙着脸,领头视线冷冷:“是你,周璟!”
竟然是装病!
这次暗桩果真是他的!
难怪主子忌惮!
黑衣人心下大骇,没有恋战,就要撤退,早点将此事禀告主子。
“想跑?”
周璟生生扭断一个人的脑袋,嫌弃的随意朝路边一踢,捡起地上的剑。
“孤允许你们走了吗?”
周璟很有礼貌,将前头说话的黑衣人狠狠踩到脚下,又一剑刺下去,对其余的人道:“商量一下,孤一向以和为贵,不喜打打杀杀。”
他微笑:“你们自觉些把脑袋留下。”
“啊,既然不听话,那就……怪不得孤了。”
其余的黑衣人怒,和他打了起来。
谁知周璟身如残影,他提着剑的动作太快了,快到让人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