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快点,你在跟哪个说话?我要回去找我婆老”
“来老来老,你个批娃娃一点耐心都没得”阮冬青翻白眼
“你还骂我?我脚杆杆都麻老”花花气呼呼的
“那我还要给你擦粑粑咧,臭死老”阮冬青嫌弃
“那我以后还不是要给你擦粑粑啊”花花不服
“你个龟儿崽崽莫咒我”
“你又骂我,我要跟婆说”
……
厕所里面母女俩你一句我一句的闹腾腾,一点遮掩都没有到全部传到了外面
要是平时,那陶桉树高低也得跟着笑一个的,但是现在,他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僵硬地站在外面的洗手台前面,脊背打得直直的,一动不敢动的,接受着来自身旁这人的审视
他小的时候就在鱼龙混杂的地方生活,乱七八糟的事见过,底层窝囊废物的人见过,上层凌然气势的人也见过,但是凌冽肃穆到这般的人,真没见过
这人简直就像是石头雕刻出来的一般,冷冽冰硬没什么感情,被他盯着,有种被深林不知名生物盯着的感觉,大热天的陶桉树后背都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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