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不听不听,继续揪着人咬了好几口,最后拧着他的耳朵,气呼呼地说着
“去给我搭回来”
“好好好,要得要得”陆弘修连连答应
花花这才放开了他,从他背上跳了下来,又还是不解气,踹了他一脚,凶巴巴地指着那边的麻将桌
“搞快点”
“……好”陆弘修揉着自己的耳朵,在花花的监视下,又坐回了麻将桌边,迎着陆泓礼和陆泓义嘲笑的目光,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地拿起麻将搭了起来
这搭高塔说简单简单,说难也是真的难,尤其是想搭个十几层的那种,本来桌面不算非常平整,尤其是旁边还有两个捣乱的幼稚鬼
只见已经累得一米出头的麻将此刻摇摇欲坠,距离封顶也就三四块麻将的情况下
“阿切”陆泓礼又一个‘不小心’的喷嚏打了出来,那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房子瞬间四分五裂,又得从头开始了
陆弘修脸上的笑容僵住,用死亡目光看着这两个无比幼稚的哥哥
陆泓礼和陆泓义干了坏事还是理直气壮的,在那里笑嘻嘻地说风凉话
“哦哟,又倒了,来,捡一捡再接再厉”
“老三你这不行啊”
……
那风凉的模样
“啪”一下,债主花花怒了,一巴掌拍在麻将桌上,捡起两颗麻将就往他们身上扔,扯着暴躁的小奶音
“欠欠欠一天天手啷个那么欠?再翻再翻我给你们手爪爪都砍了,给我捡起来,就你们两个,给我搭,我看你们有好能干”
陆泓礼陆泓义:……
典型的柴火边上加汽油,被烧也活该了
两个人幸灾乐祸的笑容消失了,准确点是转移到了对面的陆弘修脸上了,他们瞪了瞪这小弟,还是苦哈哈搭起了房子
他们现在敢走,改明再被扔去的训练场就得是没有人烟的深山老林了,那边阮闵什么也没说,但是目光里什么都说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惹不起,惹不起咧
他们在这边艰难搭着小花花说的有人高的房子,花花和陆弘修早就跑到另一边去听大人们说话去了,等到总算是搭好了,他们狠狠松了口气,赶紧跑远点喊花花看
免得一口气大了房子直接倒了
怕什么来什么,两个人话刚说完,啪的一声,两个人如释重负的表情僵住,神情戚戚,眼中无光,笑都笑不出来了
“好了,过来坐到耍”那边,秦言一手按着花花的脑袋,另一只手冲着两个大熊孩子招了招
两个人狠狠松了口气,立马窜了过来,就算是在这边坐着也无妨了,总比在那里继续搭房子来得要好一点
花花凶巴巴瞪了瞪他们俩,那小脚丫子还想踹一脚过去的,被秦言一巴掌拍下去了
“人就那么滴点小,脾气倒是大”秦言无语地按着这小崽子,继续和陆衡他们说着话,也就是关于花花之前绑架的事
“对,有那么个想法,但是晓不得得不得行,不说就算有照片都不一定找得到人,这能不能画出来都不好说”
“这倒也是,不过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我看也不用等开学,学生是放假了,但是老师基本都在这边的,老师肯定比学生厉害”陆丽这样说
她头发是齐肩短发,柔美又利索,是个标准的女强人,她是搞外交的,天南海北到处都去过,话里行间都很有韵味,不急不慢又条理清楚。
“咦?好像也是哈,先找老师,老师不行再找学生”秦言也恍然,瞥了一眼旁边一言不发的阮闵,又道
“不过也还是等年过了吧,大过年不好的”
“也是”
……
她们在这里说着,那刚过来的陆泓礼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探头探头,又看看他那笑面虎的爸,再看看这边冷面人的阮闵,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道
“可以喊我啊,我可以试试哎”
“你?”陆丽第一个表示表示,嫌弃道,“莫添乱”
“你可以找个镜子画画自己”陆衡也同样嫌弃
“我觉得我还可以”陆泓礼缩了缩脑袋,被父母打击到了,但是还是压不住跃跃欲试的心,眼睛发亮地看向秦言
“秦嬢嬢你喊我试试嘛,素描哎,我会得很”
他这人长相更随陆丽,五官精致,唇红齿白的,胆子也不是很大,就算晒也不会很黑,很难让人想到他是一个不时就会被扔部队训练的预备役军人
“我之前考大学就是想学美术咧,我妈老汉不让,非要说没得用,给我扔军校去了”说着,陆泓礼撇了撇嘴,明显还有些不忿
“军校不好吗?知道你不行都给你选的文职,你平时爱怎么画就怎么画,想找谁学就找谁学,当专业来,你说你学了能搞撒子?去当老师,还是去画宣传报?”陆衡皮笑肉不笑
“长得跟小白脸一样还真想当小白脸啊?你要是敢跟那些艺术家一样飘来飘去,我第一个弄死你”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