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正反花几下,长棍在空中晃出一片虚影,周围又多了些半夜被吵醒跑来看热闹的人。那女人一怯,和那几个男人都退开了几步。
地上的洗头女“嗖”地爬了起来,遮掩着身体逃进了店里。
“快把那个婊子抓回来,不要管这个多管闲事的神经病。”女人大喊,几个男人犹豫了一下又走了过来。
斯南一夫当关,反手从包里取出半块板砖来。
“让开,不关你的事,别讨打。”有男人威胁道。
斯南手指合拢,并成手刀,往板砖上一劈,板砖碎成两半,还掉下不少屑屑。
“你来打打看?”斯南冷哼了一声,喝出了万夫莫开的气势。
被她这么一劈,还真没人敢冲上来。
“你这女人还真好笑啊,这种脏里吧唧的男人倒不舍得打一巴掌戳一根手指头,喊了一大帮子人来打小姐,怎么?你还求他回家陪你睡?就为了省了两百块?”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有年轻男人吹了声口哨:“老婆们都说,是洗头房的小姐们提着刀逼她们老公来的。”
哄笑声中,那男人上前来拉自己老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回家吧。”
女人却不肯罢休:“呸,想得美,你舍得在婊子身上花了上万块钱,我非讨回来不可!”
男人悻悻然甩手要走,却被女人死死拉住。夫妻俩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撕扯起来,挤在斯南身后,洗头房里其他小姐们你一句我一句地阴损这两夫妻。
斯南看那些男人没了再动手的意思,把板砖夹在腋下,掏出钱包继续打听景生的消息。
被打的女人换了一身衣裳从里头掀了帘子出来,从斯南边上挤了过去,把怀里一堆男人的衣服鞋子全丢在了那堆夫妻身上,指着那男人破口大骂:“没点用的死狗,不吃海狗鞭硬都硬不起来的软蛋,只敢背着你老婆骂她丑骂她胖,说什么真心喜欢我,花再多钱也乐意,迟早有一天要跟她离婚同我好,呸——!我被打成这样你吭都不敢吭一声?”
那妻子“嗷”地一声,再要扑上来打,远处响起了警车呜啦呜啦的警笛声。
女人恨得咬牙切齿,摸了摸被打肿的脸:“我叫警察了!”
一片混乱之后,斯南也被迫跟着回了趟派出所。
——
“什么?她说我老公嫖她?”
“对,拘留十天,罚五百。”
“——她、她胡说!我没□□,我、我就是出轨,婚外情。”
“我没胡说,他就是来嫖的,一次两百,我本子上都记着呢,一个‘正’就五次。死狗最抠门,不肯按钟算,不肯按次数算,只肯来一回算一回。”
斯南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多看了那洗头小姐几眼。
“我不能被拘留,多罚点钱行吗同志?我在单位里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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