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是帮一只鬼为非作恶?”
安丁:“……那,那就不管了?”
“你可以管。”陈拓指了指吵成一团的人,“去吧。”
安丁看向快要打起来的几个人,闭了嘴。
陈拓看他憋屈的样子,忍不住斥了一句:“你这心态还不如池然呢。”
安丁默默退了出去。
最后事情还是解决了,老太太的几个儿女都不同意老二的意见,还是想把老太太好好的送走,所以想和老太太再谈谈。
陈拓便提出了加钱,开了阴阳眼,帮他们传话。
跟池然一样,陈拓并不参与个人意见,只当一个传声筒。
最后双方各退一步,房子本来是老头和老太太共有的,所以一半的产权归子女,而老太太的那一半产权再一分为二,一份给子女,一份给小花,也就是小花能分四分之一的房产权。
虽然达成了共识,但双方都很不满意。
老太太呢喃:“早知道我把房子卖了治病也不留给他们。”
这话陈拓没转达,而是拿出了阴阳协议:“这份协议签了,便要遵守约定。”
以血为约,若有违反,必遭反噬。
最后陈拓将人好好送走了,这边当场给他结了一万块钱。
几个子女又开始吵了起来,儿子们嚷嚷着女儿没有继承权,女儿们说要去打官司,只有小花跪在那里哭,哭着说自己什么都不要。
陈拓面无表情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
院里都是来参加丧礼的,安丁在院外的大树下发呆,池然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
看到陈拓出来,池然蹦起来,笑嘻嘻道:“能走了吗?”
安丁则急道:“怎么样,最后如何了?”
陈拓先让两人上了车,然后才将后续的事情告知,安丁快要憋屈死了,池然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在那感叹:“以后可千万别再让我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吓死了。”
安丁简直无法理解:“你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你不觉得老太太的子女很过分吗?”
池然没说话,只撑着下巴道:“也不知道我儿子中午吃了什么。”
陈拓抬手在安丁脑袋上敲了一记,教训他:“你啊,这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得,除非老太太变成厉鬼把她的子女一个个都给弄死,要不然她的子女以后怕是会找人折腾她。”今天虽然没镇,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在这件事情上,人比鬼能做的事情多多了。
安丁还在一旁气呼呼,陈拓突然间又说了句话:“她生了五个孩子,可是没有一个站在她这一边。”
安丁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儿才明白陈拓的意思,不由皱起眉:“老大,您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吧?她五个子女都跟她不亲近也不代表她对他们不好吧?”
陈拓笑了笑,没说话,转头看向池然:“我发现你还挺有意思的,我之前还害怕你会头脑一热,帮老太太讨公平呢。”安丁刚刚入这行没多久,这样的事情见的不多,但陈拓见的可就太多了,有时候是非对错不是这么简单的,法官断案尚且要取证,他们这些人本就异于常人,若是只听听便去插手人鬼之间的事情,是会乱了法度的。
池然对他笑了笑,想了想道:“我讨厌论断是非,评判公平与正义。”因为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公平,而且判定公平的标准又是什么?
陈拓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池然突然一拍腿:“老大,你觉不觉得我刚才这话说的特别有深度?”
陈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安丁缩起肩膀,小声吐槽:“两个冷血。”
因为席芮吐血,席封不放心,今天便干脆没去上班,在家里工作。
纪铭出去办事儿了,席芮身体有些虚弱回屋里睡觉去了,客厅里只有席封和小僵尸。
席封靠在沙发上用平板处理邮件,小僵尸就盘腿坐在一旁一边看电视一边抱着一个比他脑袋还大的冰激凌在那吃。
饶是席封见惯了大场面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小孩,这小孩中午一个人吃了三碗面条,十几个奶黄包,同时还吃了很多肉和菜,可把保姆都吓坏了,生怕给孩子吃坏了身体,最后愣是强行把他抱离餐桌,不许他再吃了。
席封处理了两个邮件,再次看过去,状似无意道:“你身上有股子香味,用过香水吗?”
小僵尸咽下口中的冰激凌,眼睛还盯在电视上,抬起小胳膊闻了闻,随口道:“有吗?可能是小丧身上的味道吧。”
“小—桑?你二弟?”他记得小孩说过他有两个弟弟,三弟叫小鱼儿,那小桑就是老二了。
“嗯。”小僵点了点头,突然眼睛一亮,转头看向席封,谎话张口就来,“我二弟喜欢香水,那是小爹爹给他买的香水,但只买到一瓶就再也买不到了,但我二弟非常非常非常喜欢……”
小僵尸一连用了三个“非常”来表达这个香水的重要性,然后眨着他黑眼圈的大眼睛:“所以,你能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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