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谁的人?
陆嗣音在心里骂娘,那个王八蛋玩意儿选这个一个地方。
她甚至不敢眨眼,总觉得有鬼在靠近自己,后背刮起一阵风,陆嗣音猛的向后看去,什么也没有。
她拍拍自己胸脯,念念有词:没事没事,不要自己吓自己。
陆嗣音鼓起勇气,迈腿朝前走,尽量离那些土堆越远越好。
我不是有意冒犯,罪过罪过。若是打扰了你们安息,要怪就怪那个约定地点的人身上。
她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在一棵大树下站定,朝周围看去,没见到有人。
杀千刀的,竟然还迟到!!!
陆嗣音深吸一口气,默默念着阿弥陀佛。
突然后背升起一阵凉意,她瞪大双眼,屏住呼吸,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在这时
感觉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陆嗣音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向后窜出去老远。
你怎么了?是人声。
陆嗣音睁开眼,看到了一个人,从来没想过,人这个字是如此亲切,令人安心。
来人戴着鸭舌帽和面具,穿着一身黑,衣服宽大,看不出身形,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见她不说话,便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像个男声:你怎么了?
陆嗣音没回答这个问题,只上下打量他,说:是你约的我?
那人视线在她周围看了看,才落在她身上:嗯,是我。
就你一个人?
不行?陆嗣音反问,你还希望谁来?
没有。我只是怕你有什么阴谋。
该怕的应该是我吧。
那人没理会这句讽刺,情绪很稳定: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
是吗?陆嗣音走近一步,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那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是音舞,还是
那人惊讶地瞪大眼睛,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直到看的陆嗣音脸上一闪而过的得逞,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她在诈他!
我不是。语气有种死鸭子嘴硬的感觉。
陆嗣音笑了:不是啊,不是那我走了。
说完,她像是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趣,迈腿朝来时的路走去。
走了不到两米,后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音姐等等!
陆嗣音转身,看到音舞摘下鸭舌帽,一头短发散下来,然后又摘下面具,果然是那个无比熟悉的面孔。
你是如何发现我的?她无奈道。
陆嗣音疏离道:在你下意识从我旁边找人的时候。
他们与发短信的人没有过任何交流,更没有见过面,所以那人是不可能知道手机另一端接收的其实是四个人。
而她一来就找人,显然早就知道看到短信的,并且知道地点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这就说明这人一定认识她。
陆嗣音稍微一诈,就将音舞诈出来了。
那你怎么就确定是我呢?音舞依旧不解。
陆嗣音冷笑:需要我将你如何逃出宁安医院,并且伪造成失踪的过程说出来吗?
音舞表情空白,震惊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陆嗣音面前,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没想到早已漏洞百出。
陆嗣音三言两语将如何发现她作案过程的经过解释了一遍。
音舞风中凌乱:你让周爷去翻垃圾桶?
其实从失踪到可能会被陆嗣音他们发现,她计算好了时间,正好掐在清洁阿姨去换垃圾桶前后。
但她哪里知道,总裁,财阀兼太子爷周子佩竟会同意翻垃圾桶?
这他妈是他一个霸总该做的事情吗!!!
咔嚓
是音舞对周子佩霸总滤镜破碎的声音。
所以,你是在那时怀疑我对你并不衷心的?
陆嗣音想了想,摇头,在音舞怀疑人生的目光下,平静道:在你第一次去l国皇宫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音舞:变态!
那时,我和莎拉菲尔在她宫殿里叙旧,出来后没看见你,一会儿,你拿了一束花过来,说是看着好看,在路边摘的。
怎么了?多么合情合理。
陆嗣音无语:你知道那是什么花吗?名叫鬼兰,你手里的还是珍稀品种,最低也要百万。
l国皇室再怎么财大气粗,也不会将这么名贵的花放在路边,还被她给摘了。
音舞心虚地摸摸鼻子。
她哪里认得?
当时她去找戴安娜,回来晚了,便从公爵院子里最不起眼的地方,随便摘了一朵出来,当作借口。
陆嗣音继续说:后来,我送女王生日礼物,你说她喜欢玫瑰,连我都不知道,你却脱口而出。难道不值得人怀疑吗?再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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