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家将姐妹俩又带到之前她们居住的院子道,
早先不知道你们要来,也没派人打扫,不过宁少爷经常过来小住,应该不会太乱。
高伯,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陆伯父吧,不然这心里总不踏实。杨沐柔开口道。
对,反正也没什么要整理的,先去跟陆伯父请个安再说。杨晚附和道。
高管家无奈,成吧,跟我来。
姐妹俩亦步亦趋的跟上,小草跟在身后,紧张到路都走不利索,同手同脚的。
来到陆大将军的院子前,还未进去就听到里头传来惊呼声,
哎哟,我的将军大人诶,您悠着点吧,伤还没好全呐!
这枪您是非耍不可么?信不信我明日给你掰折咯!
听这意思,陆大将军还真是受了伤,不过没外界传的那么严重。
高管家听见里头的动静也是着急忙慌的冲进去阻止。
姐妹俩进去的时候,就见到院子中陆大将军被高管家和另一个副将一左一右的驾着,
陆大将军挣扎,放开老子,整日让老子躺,腚都躺生疮了,老子今日非耍一套六合枪不可!
将军,不能再耍了,伤口裂了,流血了都!
给老子起开,这点血还没女人每个月来的多,矫情什么!能要了老子的命?
高管家连忙出声提醒,将军注意言行,杨家二位小姐探望您来了!
陆渊虎躯一顿,僵硬的端正了姿态,咬牙低斥,
怎么不早点跟我通报?
高管家无奈,人家实在担心您,行李都没来得及放下,一刻不耽搁的就要过来,我哪能阻止啊!
陆渊僵硬的扭头,果然就见到三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站在门口。
刚刚自己说的那一番浑话怕是被听了个正着,真是晚节不保啊!
咳侄女们来了?陆渊干巴巴的打招呼,
进来坐。
杨晚心里乐开了花,陆大将军真是每次都能震惊到她,
初见时觉得他刚毅沉稳,相处时觉得他是个宽厚和善的长辈,没想到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正厅里,
杨晚问道,陆伯父的伤势可还要紧?
陆渊摆摆手,没多大点事,别听他们大惊小怪的。
高管家不乐意了,将军再这样折腾下去,没事也得折腾出事来!
府医可都说了,您这伤到了心脉,要静养,不能做大动作,您怎么就是不听呢?
伤口都裂几回了,上次府医说再裂就要留病根了,您就不能懂点事?
要是让夫人知道了,您还想不想好过了?
被高管家当着小辈的面责怪,陆渊十分不自在,暗暗冲他使眼色,示意他闭嘴,
您还知道要面子?下次再让我逮到,我直接写信告诉远在京城的夫人!
行了行了,下次不练了!陆渊十分不爽的开口。
听高管家这意思,陆渊伤得也不轻。
杨沐柔轻声问道,陆伯父,川哥现在在何处?过年也没送个信回家,家里人实在担心。
陆渊默了一瞬道,他不在建州,不过侄女放心,他一切安好。
看出陆渊不方便多说,姐妹俩很识趣的不再多问,只要人平安就好,
毕竟军机要事若是能随意泄露,宁川自己早就写信回来了。
杨晚将话题拉回陆渊的伤势上,
陆伯父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陆渊笑道,上个月初的事了。
杨晚眉头拧起,上月初的话岂不是过年前就已经受伤了,
而陆大将军伤重昏迷的消息是过完元宵才传遍的,这其中相差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杨晚敏锐的察觉到这件事背后定有深意。
送药
杨晚担忧地说,整整一个多月了伤还没好全,看来陆伯父的伤定然很严重。
陆渊笑着说,这才多大点事,比这严重的伤我都受过,不也好了,
要不是想用这件事引出一些宵小之辈,我早就上军营里待着去了!
高管家不赞同的说,您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现在能跟以前比么?这伤要不好好养着,有您好受的!
陆渊不理他的唠叨继续说,
之所以元宵之后才传开也是想让百姓们过个好年,省的他们提心吊胆的。
难怪,要真是刚受伤那会儿就传出这个消息,百姓们还真过不好这个年。
恰在此时,府医被副将请了过来。
陆老儿!你就非得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么?累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府医是个胡子白花花,精神矍铄的老头,此刻眼里全是愤怒,说话的时候胡子一抖一抖的。
跟你说过多少次,年纪大了别折腾,好好养伤,你当自己还是那个钢筋铁骨的少年郎啊?
陆渊神色无比尴尬,疯狂冲府医使眼色,奈何府医气极了,
遇上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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