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三猛地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她,
杨晚又道,你好好养身体,多活一日就能多陪竹四一日,你想的那些还没发生呢,兴许永远不会发生。
话落便收拾好药箱走了。
夫人!不好了,青竹院传来消息,大少爷突然昏厥,府医说说
秦氏一脸焦急,摔了手中茶盏,说什么了?
说大少爷熬不过今晚了!丫鬟战战兢兢的回话。
秦氏后退几步,脸色白的吓人,快进宫请太医院的院判过来,快!
秦氏的贴身丫鬟赶忙拿上拜帖跑了出去,
秦氏自个儿也急匆匆的赶去青竹院,
她就一双儿女,齐怀安是她唯一的儿子,从小寄予厚望,谁料十二岁遭了难便从此缠绵病榻,再不能展露锋芒,
她是又恨又悔,她的怀安连个子嗣都还没留下,若有个万一,岂不是如了后院那群庶子的意!
往常秦氏再疼爱齐怀安也不敢轻易往他跟前凑,都是按院判的提点戴着丝帕和帷帽隔得远远的看,
如今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直接冲进了齐怀安的卧房。
一月前院判就暗示过她儿子熬不过今年,可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怀安!娘的儿啊!!!
你醒醒,娘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娘啊!!
秦氏哭得悲戚,心脏仿佛被一双手紧紧握着,痛得厉害,
她有多久没这么清晰的看过儿子了,有多久没这样真切的触碰到儿子了,她只觉得上天实在对她不公,要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哭了半晌,床上的齐怀安依旧没有半点反应,若不是还有轻浅的呼吸,还以为他去了。
秦氏止住哭声,扭头恨恨地问,今日都是哪些奴才在伺候?
房内的小厮丫鬟们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身子抖个不停,
连主子都伺候不好!来人,通通拖下去杖毙!秦氏恨声吩咐道。
夫人饶命!
夫人饶命!
小的们尽心伺候了,是大少爷太过虚弱才昏厥的,与小的们无关啊!胆子大一些的小厮争辩道。
来人!拖下去通通杖毙!我儿若有个好歹,青竹院所有人都要为我儿陪葬!
秦氏如今急需一个发泄口,哪里管他们是不是真的尽心伺候了,她只想将堵在心中的情绪发泄出去。
秦氏又赤红着眼睛问府医,我儿的情况究竟如何了?
府医被这样癫狂的秦氏吓到了,语气磕磕巴巴的解释,
大大公子昏迷之前许是做了什么刺激心性的事,导致肝阳上亢,加上公子身子本就本就不大好,这次昏迷过去情况才十分凶险。
秦氏狠狠拍了拍床沿,吩咐道,来人,将刚刚屋里的下人押过来!
是,夫人。
不一会儿,刚刚被拖下去要杖毙的下人们又被押了回来,有几个已经被打了几杖,软绵绵的趴在地上,满脸惊恐。
秦氏冷声问道,说!大公子在昏厥之前做了什么?
丫鬟小厮们刚从鬼门关回来吓破了胆,一时没人敢吭声,
啪!
秦氏狠狠摔了个杯盏,四分五裂的碎片砸向跪着的下人们,没人敢躲开。
还不快说!要本夫人用刑么!
秘辛
服侍齐怀安的下人们抖若筛糠,惶恐地跪伏在地上,脸几乎跟地面贴在一块儿。
大少爷曾敲打过他们,不得透露半点他做过的事,否则乱棍打死,
可如今的情形,夫人上来就要打死他们泄愤,刚从鬼门关捡回条命,又被逼问,仿佛无论他们做什么都逃不脱被打死的命,
秦氏耐心告罄,吩咐道,来人,给我一个一个的拖下去打,就在院外打,我看他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靠门边的一个下人被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终于有人经不住吓,抖着声音道,
回回禀夫人,大公子昏迷之前正逼着青一和秋菊脱衣服,说是说是
下人脸皱成一团,似乎难以启齿的样子。
快说!大公子究竟说什么了?是不是青一和秋菊这两个贱奴惹了我儿不快?
秦氏满脸怒容,定是这两个贱奴做错了事,惹得怀安动怒伤了身子!
要真是这样,她非得让这两个贱奴不得好死!
说话的下人头抵在地上,闭着眼咬牙道,
大公子要青一和秋菊在他面前表演表演洞房花烛夜。
表演什么?
下人说得委婉,说的话跟她想象的大相径庭,秦氏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人又磕磕巴巴的解释,就是就是夫妻间做的那种事,公子让他们二人按照春宫图上的姿势表演给他看。
这下子,众人算是听明白了,屋内一时间静了下来,只余呼吸的声音,
可能是事情太过意外,呼吸声显得格外粗重,像是震惊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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