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季平之注意到了管家在自己身上游移的眼神,开口道:“堂主是有什么事情拜托我吗?”
要是拒绝的话……
于是曾宏开口:“真对不住啊,明明你刚坐下没多久,就得先麻烦你动作一趟了。”
在管家的配合下,季平之只以为是之前自己的一些习作物件出了问题需要自己加急修缮,便向曾宏告辞回家取工具箱。
那载着鹰人的车缓缓启动缀在了季平之的身后。
再然后,季平之就再也没有公开地出现在大家面前了。
但是奇怪的是,季平之的号码却一直在被使用。
因为之前的合作中季平之也是通过短信指挥礼雅堂的动作,所以礼雅堂里的很多人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那起震惊香城的十吨黄金失踪的大案发生后,季平之的号码才再无动作。
事后有人思考,在那个时间段,跟季平之关系好到能拿到他号码的只有一人。
而从结果来看,最有动机最能获得利益的,只有一人。
甚至有足够的理由和手腕请动鹰人配合的,也只有一人。
祝潇。
听完曾铎的复述,蒲千阳点头,“跟你当时录像时候讲得也算八九不离十,但是言语细微之处有一些用词的差别,回头记得再复习一下别跟外人露馅了。”
这什么人啊!夸就夸,为什么还要贬自己一句啊?!曾铎腹诽道。
那讲稿中文绉绉的用词几乎是在挑战自己中文的极限,能背下来的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
完全没有在意曾铎眼神中腾升的怨气,蒲千阳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假如现在有一个完全独立于你们两边势力的人听到了这个故事,只会觉得礼雅堂是一个纯纯地受害者。”“日月帮假道伐虢居心叵测。”
“那么现在,我把季岚的视角加进来再说一遍这个故事,你听听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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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回来又要出去?”放课回家的季岚刚好碰上拎着工具箱出门的季平之。
季平之将手中的工具箱朝着季岚示意了一下,“事出有因,加加班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季岚侧头,“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你还有约来着?”
被季岚这么一提醒,季平之恍然大悟。
“我去,今天是不是祝兄上门的日子啊?”季平之看向季岚求证,而季岚那边肯定地点点头。
“坏了坏了,临时爽约非君子所为。”季平之急了。
季岚看到了停在家门口的车,淡淡地望着季平之“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季平之转念一想,带着略带讨好的笑容对季岚说:“这样,虽然我知道你跟祝兄不太对付,但毕竟来者是客,你就先替我招待一下。”
“让我招待是没问题,关键是你要去多久。”季岚双手抱在胸前,“到底是什么物件要修,还是让你过去而不是他们送过来?”
“未知。”季平之把有些从肩头滑落的工具箱又往上提了一下,“你知道的,礼雅堂那些人张罗的事儿,我一般都不过问的。”
季岚微微叹气,这是他和季平之观念分歧最大的地方。
人要单纯到什么样才会把自己性命相关之事交到他人手里啊……
不过让已经固执了这么多年的季平之去改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了。
只有自己快点成长起来,替父亲多担待一下。
“那你早去早回。”季岚随意地转身挥手,“要是你很晚也没回来我肯定会下逐客令的。”
全然不知那是他最后一次与父亲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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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蒲千阳提供的增订版,曾铎陷入了沉默。
要是季岚当真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写出来,就算当真隶属于日月帮的祝潇拿走了季平之的手机,但那也是在鹰人来要人之后才发生的事情了。
因此季平之的失踪与他明面上也没什么关系。
反而是这礼雅堂听起来才是在明晃晃地把季平之送给了地虎赔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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