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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1 / 2)

季君皎听了,不觉笑着摇头。

秦不闻见状,挑眉:不肯?

季君皎回道:是不会。

秦不闻,我绝不会做对你不起的事情,若是当真做了,无需陛下旨意,我亦可在你面前,自裁谢罪。

季君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坦荡正色,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秦不闻不觉轻咳一声:那、那若是我欺负了你,岂不是也要自戕?

季君皎的眉眼温和下来。

若是,阿槿犯了错误,自然也是要惩罚的。

只不过,季君皎说惩罚二字时,语气极轻,让秦不闻不觉想歪了。

跟季君皎暂时告别,秦不闻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去御书房的一路上,凡是守卫下人,只要见了秦不闻的,皆是行大礼参拜,秦不闻许久没被人行过这般大的礼节,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好不容易到了御书房,秦不闻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下一秒,就听到御书房的主位上,一道冷沉的声音传来:你还敢来见我?

甫一听这话,好像那偷腥被抓的丈夫,来向妻子请罪一般。

秦不闻轻笑一声,丝毫不在意主位上那位帝王的震怒,她走到宋谨言跟前,甚至自己搬了把太师椅,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

轻叩桌案,秦不闻挑眉示意。

宋谨言一副怒意未消的模样,却还是从善如流地给她斟了杯茶,推到了她的手边。

动作流畅自然,一气呵成。

我有恃无恐

秦不闻坐在太师椅上,向后倚靠着,好整以暇地看向面前的宋谨言,眉宇间染了笑意。

宋谨言分明还是皱着眉头的,应该是还在生气,也不肯看她,只是抿着唇看着自己面前的那盏茶。

像是那等人哄的猫儿。

秦不闻伸手,摩挲着茶杯边缘,没喝,只是歪歪头看着宋谨言:陛下不想让我来呀?

宋谨言低着头,嘟囔了一句:谁想让你来了

秦不闻闻言,作势起身:既然如此,那微臣就先告

你敢!

不等秦不闻说完,主位上的男人也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对上秦不闻的视线:秦不闻,你若敢走,朕以后便再也不要理你了!

秦不闻勾唇挑眉,见宋谨言抿唇皱眉,分明是急的,她缓缓坐回椅子上。

呷了一口茶,秦不闻啧啧品评:好茶好茶~

被一直忽略的宋谨言很不乐意,他声音稍沉:秦不闻,你就没什么要对朕说的吗?

只有在秦不闻面前虚张声势时,宋谨言才会说朕。

秦不闻装作不懂地眨眨眼:陛下想听阿闻说什么?微臣不明白。

宋谨言见状,咬牙切齿道:秦不闻,你自己摸着良心,掰着指头好好算算,你有多久没来寻朕了!

这语气几近控诉,宋谨言瞪着秦不闻,就连君王的仪态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那个喜欢撒娇耍赖的少年,依仗着他的阿闻哥哥,有恃无恐。

这样的宋谨言,与许多年前的少年模样重合在一起,让秦不闻感觉亲切。

秦不闻原本以为,岁月更迭,时间推移,任何事情都会改变的。

但如今她才明白,有些东西经过岁月的沉淀,也只会历久弥新。

就像宋谨言对她的依靠与耍赖,他从来都没有把她当过假想敌,甚至为她铺平道路,还她一个清白声誉。

哪怕这样做的代价,是双王尽毁。

有时候秦不闻也会觉得疑惑:值得吗?

她只不过是陪着宋谨言长大的人而已。

没有血脉亲缘,没有利益勾连,宋谨言甚至在她功高盖主时,便应当杀了锐气,败她威风的。

可是宋谨言什么都没做。

只是对她更加依靠,甚至就那般明显清晰地向她传达出一个消息:他需要她。

哪怕他明白,这可能会成为他的死穴,他也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他不曾对她有过分毫怀疑。

秦不闻突然感觉眼睛有些发涩,她快速地眨眨眼,这才察觉到眼睛有些湿润。

面前仗势欺人的男子,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无人企及的曜云帝王,而只是想要她安抚哄慰,耍赖顽劣的宋谨言。

秦不闻勾唇笑笑,定定地看着他:宋谨言,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秦不闻只是感觉,她不在的五年,宋谨言应该也吃了很多苦的。

似乎没意识到秦不闻会这么说,原本盛气凌人的宋谨言微微一怔,下一秒,他有些慌张地避开秦不闻的视线,皱眉低声嘟囔道:说这些做什么。

秦不闻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一脸傲娇的宋谨言,嘴角染笑: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这几年过的,应当也不好的。

御书房的阳光疏疏朗朗地透过窗棂洒落进来,宋谨言坐在主位上,垂眸看着手边上下翻飞的茶叶,轻声开口:秦不闻,你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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