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不如去找宋九凝?此等人才若能为你我所用,也是极好的。
陆晚音立马顺杆儿下:将军所言有理,我要动手,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还是多与宋九凝走动走动联络感情吧。
在谢璟辞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陆晚音一本正经地收拾东西。
耳朵却忍不住发红。
把东西收回空间后,陆晚音一手一个,直接带回宋九凝那里。
宋九凝此时不在医馆里。
陆晚音在医馆附近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把谢璟辞的手下一放,叮嘱他在医馆门口看着。
若是见了宋九凝,一定要留住她,等他们回来。
有了方才茶楼里拜神仙的一幕,那人对这眨眼功夫换了地方的事儿,竟也没觉得有多震惊了。
玄七此时已经安排人采买好了过冬的东西,正往村子里送。
陆晚音估摸着也没什么大事儿了,寻了个机会,半路把玄七从队伍里带走了,也没被人发现。
眨眼功夫,陆晚音三人出现在宁县县衙附近。
三人光明正大从贴着通缉令的告示栏面前走过,一路朝着县衙走。
县衙大门口,正有两个衙役,懒洋洋地靠着门口的柱子晒太阳。
深秋的天是一天比一天的冷,连带着他们,也比往常更懒散了。
陆晚音三人走到衙门口,那两个衙役还没有直起身的意思,吊儿郎当地打量陆晚音:衙门重地,滚远点,别惹爷的晦气。
一有人来,不管是大事小事,都难免要忙上一会儿。
可不就打扰了他们的清闲日子。
说话的功夫,三人已经到了跟前。
这两个人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将军和将军夫人面前放肆?
玄七目光一冷,就准备给这两个衙役一点教训。
哪知,他脚才刚抬起来,其中一个衙役,就已经被陆晚音一脚踹飞了。
虚掩的大门被那人撞开。
那衙役手里的兵器猝不及防之下,脱手飞了出去。
他自己被踹地咕噜噜滚了几个跟头,滚进门里老远。
最后瘫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来。
玄七看看自己抬到一半的脚,再看看一脸淡定收回脚的陆晚音。
他有些尴尬:夫人,您可是主子,这种事,让属下来就行。
哪有主仆出行,让主子动手,手下看着的。
这样会显得他很呆。
陆晚音拍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下次一定。
另外一个侍卫目瞪口呆,许久没缓过神来。
直到陆晚音一句下次一定,然后把目光投向他,他才猛地一个激灵:饶饶饶饶
女侠饶命啊。
这个下次,不能够来得这么快吧?
他一句饶命还没喊出来,陆晚音就已经到了跟前。
那衙役不是不想逃,只是被她身侧的另一个男子盯着,他不敢动。
他有种预感,自己要是直接逃跑,不让这女子把话说完,五步之内,他就要脑袋落地。
陆晚音在这衙役身前站定,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来,悬在他的面前:拿着这个,让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出来见我家主子,就说京中来人,我们只等一盏茶时间,过时,后果自负。
那衙役看了眼气度不凡的谢璟辞,心里一突: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他接过玉佩,逃命似的往县衙后院跑去。
县令书房里丢了一堆要命的东西,又丢了全部身家,正感觉前路一片黑暗,就又听到一阵带着哭腔的声音。
大大大人,不好了,有京中的贵人找上门了。
又来。
县令眼前一黑。
他要不是正在椅子上坐着,此时一定得栽在地上。
他拿了那玉佩,前前后后看了不知多少遍,却怎么都看不出来,是哪一家的东西。
只是以他这么多年敛财的眼光,此物价值连城。
其主,必是大贵之人。
一定要拉她造反
但县令怎么也想不明白。
再怎么厉害的人物,拿出来的信物,总得给人透露点信息吧?
或者,至少让人知道你是谁吧?
县令憋屈地在房中转了好几个圈,一咬牙:走,本官倒要看看,是哪家的贵人,这么厉害的声势。
陆晚音三人表现地越是嚣张,他心里就越是没底。
那玉佩本就是陆晚音随意拿出来的,连她自己都不记得是从哪儿顺来的了。
为了把这狗官诈出来,她特意挑好的拿。
没过一会儿,县令带着一身难掩的狼狈劲儿出现。
看见三张陌生的脸,他明显愣了一下:三位是
我们公子的名讳,岂是你一个小小县令能问的?
陆晚音摆出一副傲慢丫鬟的模样:你这小官,真是好胆,便是在京城,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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