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教授能快速转换观念,左灵很惊讶。
扒完了,扔雪里,靳教授根本拎不动。
见左灵像拎小鸡崽子似的,羡慕的不得了。
姑娘力气真大啊。
说完,想起一事:你刚才射的什么?不用捡回来吗?
他怕留下证据,查到左灵就糟糕了。
钉子,满大街都有卖的。
靳教授不放心,要不,咱们给起出来吧。
左灵抬头望天:
这么大的雪,官方报导死了1百多万人,您信吗?警察叔叔没精力查几个人渣是怎么死的。
指指扔尸体的雪堆:雪一时半刻停不了,等有人发现尸体,早烂了,走吧。
血呼啦的,她不想脏了手。
轮胎扎坏了,还得抓紧时间弄轮胎去。
捡起滚钉板,借着雪堆的掩护,收进空间,没准以后能用得上。
把弩机递给靳教授:我去找轮胎,您知道该怎么做。
靳教授一脸紧张,握着弩机的手抖得厉害:知知道。
盯着他的眼睛,左灵加重语气:
唐阿姨在家等您呢,您下不了手,出了事,唐阿姨也活不了。
靳教授神情逐渐刚毅,重重点头: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塞给他一盒钉子,左灵转身离去。
空间里有轮胎,她不能凭空变出来,只好绕一圈,再回来。
瀑布腾地窜到她身前,委屈地瞪着她,捞起小家伙,忙起来把它忘了,赶紧顺毛。
左灵走后,靳教授紧张得手心冒汗,十几分钟后,紧张的心情得到缓解。
脑子逐渐清明,把没弄干净的血渍清理干净,反复检查现场是否留有把柄,还把埋人的地方扬上一层雪。
左灵没走远,绕了一圈就回来了,将靳教授的一举一动瞧进眼里。
老头表现不错,顺带手帮帮他们,也不是不行。
等了二十多分钟,有两辆车路过。
一辆没停,绕路过去了。
一辆司机下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没有轮胎,想帮也帮不了。
那人走后,左灵拎着两个轮胎往回走,她像黑夜里的一道光,照得靳教授鼻头发酸,险些掉下泪来。
刚才司机想帮忙,他都下意识捏紧弩机,很怕见不到左灵回来,老命就要去见阎王了。
左灵当什么都不知道: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没有,刚才有人想帮忙来着。
一老一少,互相搭把手把轮胎换上。
后面的路程,还算顺利。
早上5点半出发,回小区,已是晚上9点多了,楼下没什么人。
姑娘,我家有吊机,你在下边装车,我回楼上收货,行吗?
家里有吊机的人家不多,想想靳教授科技大学教授的身份,家里备些不常见的东西,倒也寻常。
花了一个多小时,将所有东西吊上楼,累得左灵都不想动了,她有空间作弊器,哪用吃这份辛苦啊。
上到21楼,脚沉得快抬不起来了。
唐阿姨热情地迎了出来:姑娘,辛苦你了,快,快,快,快进来。
靳教授家和左灵家都是末日堡垒户型,但他家已看不出昔日奢华的模样。
柜子、门,地板只要是木头的,能劈的都劈了烧火了。
唐阿姨端出热乎乎的鸡汤:姑娘,累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再弄吧。
不用,分东西吧,我太累了,想早点回家。
靳教授已大致了解左灵脾性,对老伴道:端回去吧,她不吃。
正好对半分的,一家一半,分不开的,两家都不是计较的主,商量着来,很快将东西分好。
夫妇俩帮着左灵将东西放到电梯间,靳教授想说什么,嘴唇蠕动半天,终是咽了回去。
回到家,靳教授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神呆滞。
老伴招呼他:累坏了吧,赶紧吃饭,吃完饭,好好休息,我来收拾。
靳教授没反应。
摸摸他额头:咋啦,冻着了?是不是发烧了?
把手放在头上试温度。
靳教授一把抱住她,头窝在老伴儿胸口,半晌不动。
唐研究员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弄懵了,老俩口好长时间没这么亲密的举动了。
我差点回不来了。
靳教授带着哭音,委屈的像个老小孩儿。
唐研究员大惊:咋回事?说清楚。
靳教授把白日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得唐研究员遍体生寒。
靳教授喃喃道:世道要乱了。
和左灵平分物资,老俩口认为左灵占了他们便宜的,包括去的路上,靳教授也是这么想的。
要不是他和老伴年岁大了,怕路上出意外,断不会舍出去一半物资。
左灵让瀑布去探路,给靳教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他觉得这些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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