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其上去就是一脚,骂道:
打得热闹,你的眼珠子长屁股上了,好好瞧瞧人家倭国佬是怎么打的,再看看咱们。
陈好看半天,挠挠头:
不都是这么打吗,我看还没咱们打得有气势呢。
郭其气得又是一脚,笛飞,告诉告诉这个猪脑子,倭国佬跟咱们有什么不同。
笛飞比陈好聪明多了,郭其一说,他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倭国佬没把握绝不开枪,气势虽差些,但只要开枪,少有走空的时候,投弹也有专门的投手。咱们看着热闹,但给对方造成的伤害却要小很多。
一众人等恍然。
刚一开打,杨晨纲就发现跟倭国佬的差异了,纠正了几个,大家都在兴头上,他又不好说得太多,免得遭人讨厌。
现在郭其自己提出来了,则要好说很多。
郭其再次踢了陈好一脚:
明白了吧,照咱们这么个打法,有多少家底都不够败的,都好好跟倭国佬学学,别跟败家子似的,子弹都给我打到倭国佬身上去,别往空处打。投弹,找投的远的投,尽往水里投的,让他歇歇,练好了再投。
知道了,知道了。
滚吧。
接下来的战斗,倭国指挥官发现战斗不那么激烈了。
华国人没弹药了?
哈哈哈好啊,好啊,该看我表演了!
有我无敌
把副官叫来,指挥官一顿叽哩哇啦。
副官听得变色,前面刚挨了一巴掌,这回一个字也没敢多说,毕恭毕敬哈衣一声,下去安排了。
两艘破破烂烂的倭人船,一左一右,突然开足马力,朝前兜去。
别看人家船破,速度超出本身配置一倍有余,应该经过特殊改装。
开到货轮前方,一个急转弯,两艘倭人船,双双横在货轮前方。
众人惊呼,倭人疯了不成,那么短的距离,货轮体形庞大,调头困难,根本避不开。
第一艘船上的倭人士兵,纷纷跳海,有的跳海前,还冲货轮比了个示威的手势。
常船长一脑门的汗,太疯狂了,以货轮的体量,堵路的两艘船不会对货轮本身产生太大的影响,但一定会逼停货轮。
最可怕的是,倭人船自爆,一定会波及货轮的。
往右打舵,往右打舵,快,快。
稳住心神,常船长快速下达指令。
虽然常船长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但货轮离倭人船太近了,躲避不及,和倭人船来了个激烈的亲密接触。
咚,哐,碰一系列刺耳的碰撞和刮擦声,听得人脑瓜子疼。
撞击力道太大,好些人从货轮上折了下去,还有好些撞得东倒西歪,心肝脾肺都撞出来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发现不对,郭其第一时间赶到船头,巨力撞击,身子不受控地飞了起来。
郭其脑中就一个念头,完了,我命休矣!
他在船头,飞出的方向在货轮与倭人船中间,两船底下的螺旋桨,会把他打得尸骨无存。
万念俱灰之际,一人猛地攥住郭其手臂,郭其睁眼,宁强!
宁强整个人呈45度角,一脚抵在船栏杆处,一手死死抓紧郭其。
战斗打到现在,宁家人偶尔放几枪,参与度不高。
宁强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想看看左灵在不在附近,可都打到这会儿了,也不见左灵一家出现,不免失望。
第一波撞击未完,第二波撞击又来,货轮上的人被撞得七荤八素。
陈好、笛飞、杨晨纲等身体强壮的尚且难受得不行,何况是体质较差的。
没撞下船算好的,好些人吸入船底,被螺旋桨搅打成肉泥。
倭国指挥官兴奋得哇哇叫,挥舞着武士刀,示意他的士兵,给我冲,给我杀光华国猪。
剩下的四艘船,再次将货轮包围在中间。
上百根虎爪绳抛向货轮,倭人士兵纵身飞上货轮。
郭其急得眼珠子冒血,顾不得浑身巨痛,提着气喊:
陈好,笛飞,带人护住驾驶舱,其他人给我杀啊。
虽然陈好、笛飞一直在给村民们做训练,毕竟时日尚浅,哪能跟倭人的正规军相比。
刚一交战,颓势尽显,要不是有宁家人在,必输无疑。
宁强随手扭断一个倭人士兵的脖子,朝宁小七喊:
小七,去守住驾驶舱。
能上货轮的倭人,都不是一般的倭人士兵,宁强怕陈好、笛飞顶不住。
一倭人举刀朝老金砍去,宁强踢起掉在地上的武士刀。
啊!一声痛叫,倭人背心中刀,怔愣数秒,砰然倒地。
骇得老金冷汗直冒,感激地朝宁强点了下头,捡起掉在地上的木锤,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大小鼓。
咚,咚,咚,咚
人在,鼓在,鼓声不能停,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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