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前几句才有用。
二公主的风流肆意,在神都之中,几乎可以与鲁王的张狂跋扈并驾齐驱。
至于后边那个淳于皓……
什么延州刺史的从子,就算是延州刺史亲自来了,入京之后也得矮上一头,更何况是一个子侄辈的从子!
他又去问起争执的另一方是何来路。
梁氏夫人懒得出声,乔翎则将帷帽上的轻纱往后别住,昂起头来,铿锵有力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越国公夫人乔翎是也!”
那校尉领头,身后诸多士卒紧跟着,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恐怖如斯!!!
继而肃然起敬:“原来是越国公夫人!”
淳于皓眼见那校尉并不十分看得起自己,心下已经存了三分邪火,再听了对面那泼妇身份,更觉轻蔑——什么越国公夫人,这能有二公主大吗?!
再见到那校尉等人的反应,他难免愈发不忿,又一次搬出了后台来:“我们可是二公主的人!”
校尉瞥了他一眼,心说你懂个屁!
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名满神都的癫人、声名如雷震耳的葬爱老祖!
说打鲁王脸,就打鲁王脸,半点都不含糊!
新婚之夜说发飙就发飙,宁肯蹲监狱,也不叫自己受一点委屈!
承恩公跟她还算是无仇无怨呢,老祖心血来潮,都要大发神威,过去抽人一耳光,搞砸葬礼的同时,顺带着把人搞得家都给整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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