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着自己有没有胆量拿出背后的手,覆上去的时候,陈宗月视线往她另一只手上一瞥,说,“纸巾。”
黄鹦一愣,将擦掉自己汗液的纸巾团放在他掌心,他扔到烟缸里,又疑惑的瞧着她,“不坐?”
整整反应了两秒,黄鹦才在对面坐下。
陈宗月捏起手提袋,搁在矮茶几腿边上,“记得带走。”不留下拒绝的时机,他接着问道,“今天没课?”
她来不及思考,诚实的说,“逃了。”
“不怕明年重修?”
黄鹦渐渐镇静,“我……偶尔上课会睡觉,但是没逃过课,三次点名不在才挂科。”
陈宗月将火机叠在烟盒上放远了些,打开了烧水炉,“你念的是哪所大学?”
“新闻传媒大学。”
他好奇的问,“以后从事新闻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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