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弥尔顿达芙觉得琴酒今晚指定有点毛病,“一直提这个事很烦……唔!”
剩下的话语被迫尽数吞了回去。
琴酒捏住白发青年的下颔,凶狠地吻了下去。
弥尔顿达芙只感觉到他的呼吸很快被暴风骤雨掠夺,不给人丝毫反抗的机会。
大脑开始缺氧,弥尔顿达芙再次被迫无师自通学会了换气。
他抬手扯住银发杀手的头发用力往一边拉去,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动作。
黑色礼帽掉落在地,却无人问津。
发现自己推不开琴酒后,弥尔顿达芙当机立断狠狠对在他嘴里肆意侵略的舌头咬下。
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唇间,琴酒却依旧没有松口。
恼怒的粉眸对上那双逐渐兴奋起来的绿眸,这一刻,弥尔顿达芙终于明白琴酒想对他做什么了。
疯子!
弥尔顿达芙手腕一转,一只匕首滑出袖口,抵上银发杀手的脖间,轻而易举地划破对方绛紫色的高领毛衣,留下一道深刻的血痕。
这回,琴酒终于放开了弥尔顿达芙。
他用拇指漫不经心地抹掉唇边的血液,“怎么不继续?”
银发杀手握住白发青年举着匕首的那只手腕,主动将它往脖子上送得更深了些,“我当年可没有教过你心慈手软。”
用另一只手背擦掉唇角的血色,弥尔顿达芙想把匕首收回,没抽动手,只能与琴酒僵持着。
“你到底在想什么?”
仿佛感觉不到脖子上在流血一样,银发杀手挑眉,“显而易见。”
“我拒绝。”这么说,弥尔顿达芙却知道琴酒不会轻易改变想法。
“你最好清醒点!”
丢下这一句,他终于抽回自己的手,甩上公寓大门,把身形高大的男人一人留在外头。
“啧。”
早有所料的琴酒继续无视脖子上流血的伤口,原地站立半晌,到底没选择破门。
微妙的不爽
进入公寓后,早雾弥夜随手把染血的匕首丢在茶几上,自己进了卫生间。
直到现在,他嘴里还都是血腥味。
终于将嘴里的味道洗去,早雾弥夜抹掉脸上的水渍,双手撑在洗漱台上,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中,白发青年原本柔软的唇瓣此刻又红又肿,嘴角皮破了一大块,没几天好不了的那种。
“……”
早雾弥夜烦躁地抓抓头发,无法理解琴酒对自己居然怀抱这样的心思。
他回到客厅,整个人摔进沙发,掏出手机给贝尔摩德发短信。
遇事不决,询问专家。
另一边,正在和波本你来我往沟通情报的贝尔摩德看到短信,没忍住坐直了身体。
“bravo!”
贝尔摩德动动手指,懒得分出心思去管身旁的波本,当即就给琴酒拨去一个电话。
她实在太想看看琴酒现在的样子了。
电话响了三声,被对面挂断。
见此贝尔摩德遗憾的把手机切回到短信界面,琴酒真没趣。
这种“好事”就要拿出来分享啊!
在一旁的波本默默看完全程,试探询问,“是有什么组织的好消息?”
“不,是cifer一点可爱的小烦恼。”
贝尔摩德回复完短信后放下手机,若有所思道:“波本,你和cifer的关系如何了?”
“进展尚佳。”波本回答的模棱两可。
他想到刚才弥尔顿和琴酒一起离开的画面,难道对方出事了?
看贝尔摩德的模样,应该是没大碍的。
“嗯……”
贝尔摩德轻抚红唇,毕竟波本是金发,虽说和白兰地的金发有所差别……
到底输在这点上了呢。
不过波本本来就是她随意推给弥尔顿散心的,当工具人够用了。
若不是波本不知从哪得知她和boss之间的关系……这个秘密组织里可没几个人知道。
想到这,贝尔摩德眸底划过一道冷芒,又很快收敛,“我该走了。”
“让淑女熬夜可是大罪。”
波本没再试探,毕竟他明天就能和弥尔顿碰面。
第二天,某家露天饮品店。
“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弥尔顿达芙皱眉,低头用吸管喝了一口冰饮,嘶——嘴角痛。
该死的琴酒!
闻言波本收回落在对方唇上的视线。
啧。
有种……微妙的不爽。
由于过于微妙,反倒让人无法准确评价这种感觉。
弥尔顿昨晚难道和琴酒……上床了?
波本暗中打量白发青年几眼,认为应当没有。
否则弥尔顿现在不可能好好坐在这。
隐隐察觉到什么,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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