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如巴不得喻岁闹起来,闹吧,闹得越欢,她们越有利。
“妈,我想开一家室内设计公司。”林漫如道。
林雪娜道:“没问题,妈去跟你爸说,让他给你开。”
对自己这个女儿,林雪娜是相当满意,养在外面又怎样?她女儿即便没长在喻家,自己依然能把她培养成才,喻岁拥有的学历,她家漫如也不缺!
下班时间刚到,喻岁手机就响了,是喻敬文打来的。
电话接通,喻敬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岁岁,爸爸已经在东晟楼下。”
喻岁说了声知道了,处理完今天的收尾工作,拎包下楼。
喻敬文的车就停在东晟门口,从里面一出来,喻岁就看见了。
司机给开门,喻岁弯腰坐进去,喻敬文就坐在后座。
喻岁没像曾经那样,开口喊他爸,反倒是喻敬文出于内疚和自责,在她面前,少不了放低姿态。
注意到她手上的创可贴,喻敬文眼露关怀:“你手怎么了?”
喻岁不咸不淡道:“被划伤了。”
喻敬文不放心,“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喻岁并没顺着他的话接腔,“去哪?”
去的是一家中餐馆,他们以前来过,准确说,是曾经他们一家三口来过的地方。
她,他,和她妈妈。
曾经的一家三口,如今只剩下两个,三边等角的关系,因为一个人提前退场,原本平和融洽的关系,瞬间倒塌。
在她毫无防备从高空垂落时,喻岁才发现,砥柱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早就腐烂不堪,只不过是她没发现被蒙蔽。
不真诚
一顿饭,喻敬文对喻岁展现了所有温柔和父爱,似要弥补这次被他遗忘的亏欠。
喻岁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心虚,如果是之前,她或许真会如林雪娜母女想的那样,和喻敬文针锋相对,再到针尖对麦芒,顺了她们心意。
喻敬文用公筷给她夹菜:“多吃些,我瞧你都瘦了。”
喻岁看着碗中的食物,全都是她爱吃的,她心忍不住又酸又难受。
他记得,但他也不记得。
这让喻岁越发心中泛堵。
吃着吃着,眼泪再次从眼中流出,无声哭泣。
见状,喻敬文顿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拿纸巾给她擦脸,“岁岁,别哭……”
喻岁眼含泪水,乌黑的瞳仁里,蕴着委屈和控诉,“这是你第一次忘记。”
喻敬文眼闪心虚,心生愧疚,连连道歉:“是爸爸的错,昨天公司的事太忙,开了一天的会,把这么重要的事都遗忘了。”
喻岁脸上满是委屈,心中却泛着冷意。
对她说一句生日快乐没时间,但他有时间陪林雪娜体检,人有亲疏远近,也会双标。喻岁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那个远。
喻岁自己抽出一张纸,擦掉泪水,又倔强,又可怜,“我还以为你有了她们,就不需要我,毕竟你前天都陪林漫如过生。”
闻声,喻敬文愧疚更浓,“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怎么可能不需要你,你在爸爸心中,永远都是第一位。”
如今听这话,喻岁心中再没暖意,只有嘲意。
“这是我让人在国外给你订的包。”喻敬文将礼物盒放在喻岁面前,盒子上面还放着一把车钥匙:“你那车已经开了好几年了,爸爸给你新买了一辆,原来的那辆就不要开了。”
喻岁没拒绝,她为什么要拒绝,东西不给她,也会落在林氏母女头上。
她毫不客气地接下礼物:“谢谢爸。”
喻敬文也心酸,不是滋味,以前生日送礼,岁岁都会抱着他,说爱他,现在只剩下一句客气的谢谢。
到底是他亏欠了她。
期间,喻敬文出去接了个工作电话,喻岁一个人留在饭桌上。
低头喝汤的时候,头顶忽然一黑,再抬头,发现时宴知坐在她对面。
喻岁看着他,没开口,但眼神却在询问,问他怎么在这里?
时宴知张嘴来了句:“想不想进娱乐圈?”
“?”喻岁一脸懵。
时宴知笑得意味不明:“我瞧你在你爸面前演的挺好。”
闻言,喻岁的懵逼瞬间转为阴沉,很是不爽的瞪着他。
时宴知继续笑道:“这眼泪说来就来,这是不打算硬碰硬,准备走感情牌?”
喻岁道:“你晚上吃的饭是不是太咸?”
时宴知挑眉:“什么意思?”
喻岁嘲声道:“人太闲,管的真宽!”
她那样,关他什么事。
时宴知轻笑一声,也不恼,说:“你以为我谁都这么关心?”
喻岁嗤声:“你想关心谁都不关我的事,但你千万别关心我。”
时宴知问:“我差哪了?”
喻岁皮笑肉不笑道:“自己差在哪都不知道,你还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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