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一边跑,一边去摸自己的手机,想要去报警,身后人却没给她多的机会,直接从后面薅住她头发,她手里的包也被打掉,掉落在泥泞的地面。
头皮蓦然一疼,喻岁疼的眉心微蹙,上半身被迫后仰,她气息微重,“我朋友就在外面,我要不出去,他们会进来找我!”
男人猖笑:“进了我们这里的女人,就不可能平安出去。”
进来找又怎么样?这里也没有监控,人没了,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喻岁心咯噔一下,她今天真要交代在这里?
男人说:“放心,我会把你送去一个好地方,保证你衣食无忧。”
男人身上的油腻的恶心味,一个劲的往她鼻子里涌,喻岁是即恶心,又心急。
她在想自己要怎么脱身。
忽然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手从她身上拿开。”
喻岁闻声,眸子微动。
是时宴知。
她第一次觉得时宴知的声音这么好听!
时宴知的出现,丝毫没让男人忌惮,反而是嗤之以鼻,他们这边完全是人头的碾压。
男人嘲声:“识趣点赶紧滚蛋,要不然老子不介意把你一起抓走!”
时宴知目光落在他那只还抓着喻岁头发的手,眸色阴凉如水,时宴知没跟他废话,直接上手。
看似没用力的手臂,直接卸掉了男人的手臂,男人惨叫出声。
时宴知满身戾气,抬腿就是一脚踹在男人小腹上,直接将人踹倒,砸在地上一声闷响。
男人同伴见状,纷纷上前要帮忙。
原本敌寡我众的局势瞬间发生了扭转,他们还没接近时宴知,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包围。
下一瞬,破烂的巷子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普通人怎么比得上专业练家子。
喻岁叫住了在打人的时宴知,平静的眼前的好似不是一场战乱:“时宴知,别把人打死了,我还有事要问。”
声落,时宴知收手,似还觉得不够,末了,还踹了男人一脚。
男人捧腹痉挛,都咳出血了。
喻岁踱步上前,来到时宴知面前,垂眸看着地上的男人,她问:“付逸,在那里?”
男人咳了两声,“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
喻岁冷漠道:“你是觉得还没被打够?”
自己为什么要相信他
他以为自己没瞧见他眼中闪烁?
喻岁退后一步,侧头问时宴知:“知不知道打哪里最疼?”
时宴知秒懂她什么意思,他一脚下去,男人撕心裂肺惨叫起来。
喻岁冷漠无情道:“现在知道了吗?”
得不到回答,喻岁说:“继续。”
这次时宴知还没动手,男人忙不迭道:“我说,我说……”
男人一边喘气,一边说:“他不在,他现在已经不住我们这里,他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别再找我们麻烦了!
一个再字,立马抓住喻岁的注意。
喻岁问:“除了我,还有谁找他?”
男人说:“前一个星期,有人来找他,他身受重伤跑了,现在说不定都已经死在外面了,你们再问我也没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那个姓付的男人,伤势严重,一身的血,一看就活不成!
他也是运气不好,要不是看那个男人给的钱多,他也不会让对方住下,结果一住,住了个祸害。
喻岁瞧她神情不似作假,知道再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时宴知,报警。”
“我都说了,你为什么还要报警?!”
“不用报警。”
男人和时宴知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这男人,时宴知自己就能处理了!
喻岁沉脸,冷声:“他们是人贩子。”
天底下最可恨的人,人贩子就是其一,杀人要不犯法,人人见了都恨不得打死他们!
就因为他们,害了不知道多少家庭,家破人亡,一辈子活在愧疚当中。
说罢,喻岁又问:“你带了多少人?”
时宴知说:“他们这些人就足够了。”
如果不是时宴知,她不会选择这种时候揭穿,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动起手来,容易吃亏,可时宴知的人,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三下五下将这群人打包,喻岁还让人去找有没有被他们拐来的小孩。
结果,还真有!
看着那些还只有两三岁的小孩,喻岁觉得这些人贩子,真该去死!
他们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
喻岁他们直接把这里给端了。
等警察来了,他们就把这群人贩子,以及那些被拐的人,全部交给警察,而他们也跟着去警局做了个笔录。
从警局出来,喻岁也没问时宴知为什么也会出现在那,事实很明显,他是跟着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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