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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知抬头,露出泛着绿光的眼睛,呲牙道:“我属狼。”
真想将她拆骨入腹。
时宴知又低下头,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轻柔的落下一吻。
时宴知撑臂起身,视线落在她小腹上,手也跟着一起覆上,开口问:“疼吗?”
掌心的温度,浸过衣服,传入她小腹,连带着喻岁的心都跟着暖上几分。
痛经没人能替自己分担,但有人关心和没人珍视,感觉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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