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秦母斜了她一眼,吐槽道:“行了,你也别假哭了,哭得也不知道真心些,眼泪都不流一滴。”
话落,秦妧从善如流地收起假哭,反向谴责,“妈,你说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她那是真心想看我幸福,她这是存心想看你热闹。”
秦母脸上的怒气不是作假,自家的孩子,她能骂能打,但别人要敢伸手,秦母绝对是炸毛最厉害的那个。
不说头婚,就是二婚三婚,他们秦家的女儿,那也要嫁最好的男人。
听完她绘声绘色的表演后,喻岁才给出反应,“有了这次的受辱,秦姨最近因该是不会再给你介绍了。”
秦妧呵呵一声,“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家的太皇太后。”
她不止会再介绍,还会快马加鞭的介绍,她要不跟其他男人谈谈,她妈会以为自己对陆邝还余情未了,她担心自己再次误入歧途。
结不结婚反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她要有新的恋情,这样就能遗忘旧情。
一张嘴,喻岁多少带着些幸灾乐祸,“还好我不用体会这样的压力。”
秦妧凉凉道:“小鱼儿,你的幸灾乐祸有些欠揍,你知不知道?”
喻岁继续欠:“我等着你带男朋友过来见我。”
她话刚说完,办公室的门这次直接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时宴知,而是楚云。
喻岁眼神询问:有事?
楚云径直入内,走到办公桌前,喻岁对电话里的秦妧说:“小妧子,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喻岁敛起脸上的笑,问出了声:“你有事?”
楚云看她的眼神里有些深,“听说你进喻氏了。”
喻岁反问:“这和你有关系吗?”
楚云说:“你和李朗对上并不是什么好事。”
喻岁怔怔地看着他,似在打量,似在猜疑,而后开口:“楚云,我们现在好像没关系。”
楚云俊逸的面庞上闪过一抹情绪,“我是真的盼着你好。”
喻岁表情淡淡:“你的好意弄错地方了,我用不着。”
楚云就跟在自说自话一样,“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把喻氏抢回来。”
闻声,喻岁平静的面庞上露出一抹笑,一抹讥笑,“然后呢?让喻氏改姓楚吗?”
楚云目光真诚:“我没这样想过。”
喻岁脸上的嗤笑不减,“你没想过,楚母也没想过吗?”
别以为她没查到楚家在背后暗暗插手的事,想吃喻氏,他们做梦。
闻言,楚云眼中略过一抹类似被看穿的窘迫,他妈确实有过这样的想,也不是有过,而是现在还有。
楚云道:“我说得都是真心话。”
喻岁一眨不眨地睨着他,似要从他脸上探索出些东西来。片刻后,红唇一张,“楚云,你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楚云还是那句话:“我想你过得好。”
静了两秒,喻岁开口:“你还喜欢我?”
脑子不好
也没等楚云回话,喻岁兀自又道:“或者说,你想在我身上谋取什么利益?”
喜欢?
算了吧,与其说喜欢,喻岁更相信楚云这又是在盘算什么。
楚云眼中划过一抹暗色,“我现在说得话,在你这里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了吗?”
喻岁脸上的嘲笑很明显,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以前她不是没给过他信任,结果等来的是什么?
是欺骗和伤害。
他是觉得她没有记忆,还是说她是选择性记忆?记不住他对自己的那些伤害吗?
他都这样伤害了自己,他哪来的自信,让她相信他?
楚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刚刚的话都是真心的。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随时找我。”
“找你做什么?”
说这句话的不是喻岁,而是时宴知。
时宴知目光凉凉,直直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时宴知现在肯定已经将他凌迟了一万遍。
楚云就跟没瞧见他眼中危光似的,非常的理直气壮:“找我帮忙。”
说罢,楚云转而看见喻岁,“我的号码你知道的。”
话落,他都没给时宴知一个眼神,迈步往外走。
时宴知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处,正要说些什么,喻岁却开了口:“老公。”
视线越过楚云肩头,和喻岁视线相对,喻岁眼神暗示他别闹。
喻岁的一声老公,让楚云的身体微不可见地僵了下,虽然不明显,但时宴知还是瞧见了。
唇角微撇,时宴知收回脚,端起长辈姿态,“出去把门带上。”
时宴知踱步走到喻岁面前,楚云也离开了。
时宴知坐在办公桌上,一条腿悬空,一条腿支在地上,垂眸看着老板椅上的喻岁,“为什么不让我动他?”
喻岁靠坐在椅子上,“他在故意激怒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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