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正眼也不瞧我一眼,叫我好生费心,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等到你和林惊雨生了嫌隙。”
她伸手摸上他的衣领,洋洋得意一笑。
骤然一只强劲的手握住她,指修长,青筋暴起。
男人骤然睁开眼,眸如鹰,冷然盯着她。
“若扬州刺史知道他的女儿行如此不齿之事,他会作何感想。”
林缘君瞳孔一震,“你……你没中药。”
萧沂没答,他缓缓爬起身,指腹揉额头。
一旁的女人忽然哭了起来,“殿下,臣女一时鬼迷心窍,只因太过喜欢殿下,还望殿下饶恕,不要告诉父亲。”
“你为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萧沂平静道,林缘君慌了神,“殿下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
他忽得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一寸寸扫着她的面容,林缘君脸一红,“殿下……”
“你装得,很不像她。”
他松开手,擦去指腹上的胭脂,起身道。
“我不会告诉扬州刺史,也奉劝你一句与虎交易,终伤自身,况且虎皮真真假假,尚且不知。”
他开门大步离开,独留林缘君瘫在床上,紧掐着被褥。
夜色漆黑,萧沂走出偏房,没两步扶住柱子,额头青筋暴起,密密麻麻布着汗珠。
他望向远处已熄灭烛火的寝殿,艰难走去。
林惊雨背对着月光侧躺,一双眼睁着望床栏雕刻,她气得睡不着,辗转难眠,掐着被褥仿佛在掐萧沂的脖子。
他凭什么这样待她。
气到极致,她脱口而出,“萧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嗯,狼心狗肺。”
昏暗之中,忽然一道低哑的声音,紧接着一只手圈起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扳过来。
一张化成灰她也认得的脸,在月光照耀下,格外清晰。
林惊雨:?
“萧沂?”
林惊雨望着抵住她的男人, “我何时睡过去了?”
“方才。”
“是梦?”
“嗯。”
下一刻话被吞噬在唇齿里,他吻上她的唇,迫不及待品尝, 舔咬。
熟悉地窒息感袭来,在换气之际她捧住他的脸推开,“这不是梦。”
“嗯, 不是就不是。”
他声音沙哑, 皮肤滚烫, 像是一坛酒被情欲的烈火烘烤。
“你又中药了?”
“嗯。”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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