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到头一遭就用在了弟媳妇儿身上。
徐浣哪里知道他心思百转,是故意教下人送信,算准了时间来捉这个偏门奸情的,直说“实在冤枉”,却被他打横抱起,撂在了桌案上,口说要查验。
徐浣仰面朝天,躺在书案上,只觉下身无依无靠,只好踮着脚去踩座椅把手,正把钟旻夹在腿心中间。他伸手一探,便摸得她下体湿漉漉的,心里暗乐,脸上故作不快。
七娘养了一汪好春水,动情不动都是如此,哪里能分辨。只是被他探得深了,不住细细呻吟,淫水更是直流。哪知突然下体被细长冰凉的事物突然一刺,惊叫起来。垂首一看,乃是钟旻提起一支玉杆狼毫,正在抽插她的花穴。
她羞臊得狠,别着头便扭腰挺臀,要把这笔杆夹出去,哪知自己花心能吞吐开合,反又吃下去两寸。
钟旻笑道:“小娼妇,原来是这样馋汉子,连这般细物也要往穴里吞。”说罢竟然兴起,调转笔杆,用笔尖来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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