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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轻描淡写,但宋栖沅听着却觉得毛骨悚然,他听说过那种学校机构,披着“教化”的皮,被送进去的人少说也得脱层皮,更别说朝弋还是个犟种。
这人恐怕连求饶都不会,硬生生受了一个多月,身上这伤恐怕还不止,面上能看见的是一部分,那衣服底下看不见的,还不知道得有多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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