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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脸色何止是阴沉,简直阴沉到了极点,都赶上灶房里的锅底一般黑了。
他一路被皂吏牵马穿过长街,打高处飞来的香囊和绢花几乎要将他淹没,可他偏偏冷着脸,不苟言笑,连皂吏都忍不住劝他,说高中状元是喜事,这如何也得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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