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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面前,后来季云琅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盏绿荧荧的小叶灯,拎到两人之间,让江昼彻底看清了他的脸。
他摘下了眼上的纱布,鼻梁上横亘的疤痕已经结痂,上面敷了药,那双紫色的眼睛映着萤火的绿光,注视着他。
四目相对,江昼又安慰自己,没事,虽然这么看,徒弟这双眼睛亮晶晶的,但季云琅是看不见自己的,只要看不见,他就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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