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两道寒光闪过,地上喜提一对儿新鲜腰子,还冒着热气。
云舒玉:“……”哇哦。
沈岚雪站在旁边也有些惊讶。
元鹤安噶完腰子甩了甩剑上的血,多情十分嫌弃地把血全震了下去。
他低头看着萧承南煞白又难看的脸色,忍不住笑了出来:“萧九,我现在是杀不了你。等我把这破同命咒解开的,保准把你骨灰扬了。”
“是我对你不够好吗?你怎么总是想逃跑……”萧承南的脸色越发灰败,“你可真是只……养不熟的狗。”
元鹤安:“我呸!你恶不恶心人,老子都说了不是什么探子,你他娘的不仅把老子关起来,还把老子东西都收走了。”
说完又揪着萧承南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地上砸,砸一下说一句话,眼角还忍不住溢出泪水——
“你他娘的那叫对我好吗?把我当狗一样养着,想起来过来逗一逗,想不起来就关着。”
“你个傻x,老子倒八辈子霉遇到你。”
“等我回去,再来妖界保准第一个毒死你。”
“让你一天天跟只发情的狗一样,我看你腰子没了还装什么王八。”
萧承南逐渐不动了。
元鹤安“噗”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朝着云舒玉伸手:“师兄……给他喂点保命的东西,要不然……咳咳,我也得死。”
云舒玉一听立马过去给萧承南灌了瓶灵药进去。
这灵药可是元吉制作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救回来。
灌完药他看向一旁瘫坐的元鹤安,想扶他起来又怕他身上又疼,心里烦得很,干脆一脚踩上萧承南的小腿。
“嘎嘣”一声过后,萧承南的小腿成功骨折,说出去的话像回旋镖一样打在了他自己身上。
云舒玉听见刚才元鹤安说的话差点没气死,这王八玩意儿干得什么畜牲事,真是脑袋里装稻草以为自己成精了。
要不是萧承南现在和元鹤安性命相连,自己直接就把他杀了。
他师弟在九玄宗的时候那么好的一个人,现在被逼成这样,实在是气不过。
这九皇子敢欺负他们九玄宗的人,也不看看九玄宗出了名的护短,早晚让他付出代价。
过了不久,萧承南恢复意识,他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四周,结果只看见了一艘飞舟。
云舒玉站在飞舟上,黑眸深邃,微卷的黑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见下面人醒了,讥讽道:“睡醒了?那就听好了——”
“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无名山云舒玉是也。”
“有本事就来无名山找我,没本事就夹着尾巴做龙。”
“还有——”
云舒玉神情更冷了,厉声道:“离我师弟远点儿,不然早晚让你灰飞烟灭。”
“仙为后成,神乃天得”
撂完狠话后,云舒玉不再去管地上像傻了一样的萧承南,转身去船舱里查看晕过去的元鹤安。
沈岚雪瞥了萧承南一眼,催动飞舟离开了妖都。
萧承南见飞舟离开,想催动灵力追上去,却只能咳出几口鲜血。
船舱内,元鹤安躺在床榻上,脸上还沾着血,睡得不是很安稳,似乎在做噩梦。
云舒玉站在床边满脸复杂,没什么头绪:“元师弟他怎么……会这样?”
沈岚雪猜到云舒玉问的是什么,答道:“他身上的应该是龙族雄性特有的束灵咒,用来保证自己……伴侣的贞洁,伴侣一旦和外人有接触,浑身上下的经脉就会如同烈火灼烧。”
什么玩意儿?
云舒玉心里的无语都溢出来了,低骂了一句:“裹小脑的东西……”
沈岚雪又补充道:“这种术法只能由施术者解除。”
“那咱们先带他回无名山吧。”云舒玉提议道,“怎么着也得把束灵咒给他解了。”
他就说自己怎么最近怎么有种奇怪的预感,合着是在这儿等着他。
也不知元鹤安为何到了妖界,又是怎么和那九皇子扯上关系的。
来时只用了一刻钟,乘飞舟回去刚刚好用了三天时间。
云舒玉带元鹤安去角仙宫找元吉时,元吉正在丹房里研究昨天翻到的一剂药方。
那药方很有意思,说是能解决经脉细弱的问题,还写着治疗过程中感受不到一点痛苦。
众所周知想解决经脉细弱,肯定是要疼上一疼,他倒要看看这药方是不是真这么神奇。
“元吉叔,你看看我师弟怎么还不醒?”云舒玉身后飘着个简易担架,上面是被重峦和飞花抬着的元鹤安。
元吉把视线从手里的古籍移到云舒玉那儿,一眼就看见担架上的人,奇道:“小玉儿,你不是去万灯宴了么,怎么能遇到你师弟?”
云舒玉心情复杂:“碰巧罢了,先不说那个,元吉叔你先给我师弟检查一下,不过……你别碰到他。”
元吉:“……?”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