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疏等几个寒门子弟便先回了学舍才更衣出来,去拜见了姜二伯,然后打算去见姜卿意。
结果刚从姜二伯院里出来,就被人一棍子打晕拖走了。
宋真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但谁也没想到,北风还在暗处。
“她好大的胆子,绑人的事都敢做!”
桑榆怒道。
姜卿意看着被北风从枯井里捞出来的几个人,“桑榆,你先照看着他们,北风替我去通知族……”
姜卿意本来想通知族长,话到了嘴边,顿了顿,“去通知宋睢,告诉他,宋真纵然是郡主,只要徐疏敢去官府告她,那她也得在大牢蹲着!!”
“小姐要去哪儿?”
“我去看看十六婶。”
宋真胆大包天,她让十六婶派人盯着她,说不定就是发现了什么,被宋真反过来做了手脚。
姜卿意提着灯笼,快速穿过长廊往九房的院落走。
才走到院外,就听到一阵凄凄哭声,哭声还是从十六婶房中传来的。
“发生何事?”
姜卿意快步走进去,才见十六婶躺在床上,整张脸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是中毒的征兆!
“卿意,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十六婶可还有救?”
“先将解毒丸化水给她喂下。”
姜卿意扣住十六婶的脉,脉象若有似无,命火也是十分幽微的状态,姜卿意若再迟来一刻钟,十六婶只怕都要咽气了!
“闲杂人等先出去。”
“好,我们先走……”
“等一下。”
姜卿意叫住九叔婆,“这里的事一个字也不要透露出去,只说十六婶陷入了昏迷无药可救便是,更不要提我来过,以查毒之名封锁整个西院。”
“卿意,这是为何……”
“就照卿意的办!”九叔婆二话不说,立即安排心腹下去办。
姜卿意也不敢耽搁,取了金针开始一点一点为十六婶拔毒。
东方的鱼肚白渐渐取代了黑夜。
这厢。
姜玉惜下了床,拆开眼睛上的纱布,看着铜镜里那只已经变得灰白的眼睛,唇瓣都咬出血珠来。
“啊——!”
宋真进门瞧见这一幕,大叫。
姜玉惜赶忙戴上帷纱帽,宋真这才怪罪道,“吓死个人,你早戴上帽子不就好了。”
姜玉惜隔着帷纱狠狠看向她,语气温柔,“西院那边怎么样?”
“你放心,按你说的,一切顺利。”
宋真噗呲笑道,“姜卿意也没有多厉害嘛,今儿宴会,我倒要看看她怎么下得了台,又怎么跟那群客人交代!”
姜玉惜夸赞,“还是真真聪慧,我在卿意姐姐手里可从来都讨不到好呢。”
“那是当然。走吧,这次宴会就当做给你的报酬。”
宋真扔给她一套下人的衣裙,“我带你去赴宴。”
姜玉惜看死人一般看着宋真轻浮得意的脸,指甲死死扣进这衣裙里,“多谢真真。”
马车笃笃的从姜氏族里一辆接着一辆行驶出去。
大门口。
“小姐,宋真已经悄悄带走了姜玉惜。”
“宋睢呢?”
“宋真一早摔破了一根发簪,让他去修了,要迟些才能跟她们在船上汇合。”
姜卿意薄凉一笑,“蠢人真是有蠢人特殊的死法,咎由自取,天也难救。”
姜卿意与姜二伯姜二婶一起,出发去了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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