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她多在乎她这个祖母么!
姜老夫人的脸憋得铁青,想指着她骂,又怕她真的再悄无声息的把自己给毒瘫痪了,愣是气得气七窍生烟也没敢吱声,只不满的狠瞪了一眼卢姨娘。
卢姨娘也知道跟姜卿意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她扶着肚子,砰的一声就要跪下来。
结果膝盖还没沾到地板,就被桑榆给提溜起来了。
“卢姨娘身怀六甲,跪了我我可是要折寿的。”
“妾、妾只是想……”
“想什么?”
姜卿意以为她是来问姜安安的下落,难得语气好了几分,也想着看在她还算一个有人性的母亲的份上,给她指条路。
便听她道,“妾想请县主看在安安的份上,让妾和承泽能与您一道住在别院。”
姜卿意看看她,再看向闭着眼装死,甚至连一句姐姐都不愿意再叫的姜承泽,“你说,你们要住进来?”
“是。”
卢姨娘道,“您一个人搬出来,少不得流言蜚语,身边没有长辈也不行,妾身住在这儿好歹也能叫外面那些说闲话的少些。”
“再说了,您年后就要出嫁,有许多事要安排,妾也能帮忙。”
“等您嫁出去,承泽还能替你好好打理这个院子,往后您想回来,也有个干净的房间可以住不是吗?”
“正是如此。”
姜老夫人含含糊糊的念叨,“一个女孩儿家,自己搬出来就不像话极了,还没长辈,这是无德,这是不守妇道!”
姜卿意听着还在那儿看似小心翼翼的恳请,却难掩自得,仿佛帮她做了天大好事的几个人,笑了笑。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等我嫁了,这院子还得留给你们?”
“等到时候我想回来了,我还只能找一个房间住,是吗?”
好骂
卢姨娘听出她的不满,劝道,“县主,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才是一家人,承泽才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弟弟,你就算做了太子妃,也总归要有个娘家人做依靠的,女子这辈子都得靠着男人的,你说是不是?”
“不是。”
“什么?”
“我有本事可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请来下人护卫,继续过我富足的日子,而不是让你们这群贪婪无度的蚂蟥趴在我身上吸血。”
“况且姜承泽,一个不学无术,只会殴打自己妹妹的愚蠢废物,靠他?我还不如自缢来的痛快。”
卢姨娘被骂得嗫嗫道,“可怎么说他也是男子……”
“照卢姨娘这么说,他的价值主要就在他那二两肉上是么,是不是给他割了,他就没用了?”
卢姨娘懵了。
姜老夫人也没反应过来。
直到姜承泽再也忍不住,从担架上爬起来羞愤恨极的指着姜卿意,“你还是不是个女子,你还有没有羞耻,你这样的荡妇就该拉下去浸猪笼!”
“你瞧。”
姜卿意朝卢姨娘挑眉,“我还没把他怎么的,他便要将我浸猪笼,我要让你们进了我这别院还把这院子送给你们,你们不立刻就能把我吃了?”
“卢姨娘,我念在姜安安的面子上给你三分脸,你们是不是真的就觉得在我这儿有脸了?”
“桑榆北风,请卢姨娘早些回去,莫要碍了我别院的福气!”
姜卿意转身欲走,姜承泽咬牙切齿的扑上来抓住她的裙子,“贱人,你休走,你……”
姜卿意回头,抬脚,狠狠将人踢翻从台阶滚下去。
“出口不敬,掌嘴三十!”
话音未落,一侧的护卫便上前揪着姜承泽的衣领狠狠扇了下来。
姜老夫人都看傻了,想呵斥姜卿意,声音却完全被姜承泽的咒骂和哀嚎盖住。
卢姨娘气得脸色发青,又不敢跟姜卿意争执,只能扶着肚子焦急的两头看,便听姜卿意冷笑,“卢姨娘现在既然没事,不妨动动脑子,好好想想是谁撺掇你来找我的。”
“别已经丢了女儿,最后连姜承泽这颗废子和你肚子里这个都保不住!”
“是雪夫人她……等等,县主说安安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姜安安已经离开国公府了?”
“我、我不知啊。”
卢姨娘脸色雪白,在她眼里,安安虽不如姜承泽重要,可好歹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能说走就走。
“她去了哪儿,是不是县主你将她放走的?”
“对,安安没那么大的主意,一定是你,你把安安还给我,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我家小姐可没对安安小姐怎么样!”
桑榆气道,“安安小姐来跟我家小姐告别时,浑身的伤,都是你被你好儿子给打的,差点被活活打死她才下定了决心的!”
正好姜承泽那边的巴掌也打完了。
卢姨娘问姜承泽,姜承泽只啐了口血唾沫,“谁让姜安安助纣为虐,帮姜卿意欺负玉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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