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在躺椅上,并不言语。
他这样,让姜卿意有点儿怕。
“殿下是不是想问什么?”
“问什么?”
“譬如,晋王留下的信……”
“孤已经烧了,并在第一时间查到了其他收信人,做了处置,短时间内,此事暂时不会掀起风波。”
但姜卿意和越修离都清楚,这个时间不会太久。
姜卿意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看他,怕看到他眼中的探究、怀疑、厌恶……她不要!
她那么努力,才得到他,她不要他讨厌她!
越想,姜卿意越委屈。
她做错了什么,她已经那么努力了。
眼泪突然被擦去。
“哭什么。”满是无奈又宠溺的一声,“孤只知道,最开始的人是你,如今的人还是你,总归是要欺负孤的,你倒是先哭上了。”
“殿下不怕?”
“怕什么,怕阿意吃了孤么?”
“那倒不会。”
姜卿意说到这儿,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为自己的不正经脸红了下,再看依旧矜雅的殿下,轻咳了咳。
“阿意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
“嗯。”越修离与她对视,说,“孤相信你。”
姜卿意看出他的揶揄,脸颊红了个透,干脆装死,“我好累啊,我要睡了。”
越修离也不戳穿,笑着轻揉了下她的脑袋,从院子里退出来,脸上的笑容才化作冷峻,“确认人已经被宇文萱带走了?”
“是,听说晋王自己答应了,为奴为婢。”
司徒东想到这儿,露出一个古怪的笑,“这下,就怕是晋王自己不想活了。”
悬壶
越修离当然知道宇文萱是个什么人。
大晋边境与大梁接壤,以山峦做屏障隔开两国,大晋西侧则接连宇文氏的金国。
那是个遍地黄沙,又有黄沙做天险且极少与大晋冲突的小国,有着西洋的商队,因此也然了些西洋的习俗。
那位小公主最出名、却也最隐晦的喜好在西洋很出名,在大晋却鲜有人知。
“蓄养人奴,尤其是漂亮的男奴们……进了那地儿,晋王能不疯,我都要敬他是条汉子!”
“此事透露给太子妃,多余的不用多说。”
“小的明白。”
“准备马车,孤要去见郁闻。”
不久,姜卿意就不经意的从来探望的高奎嘴里,得知了赵嘉禧的下落。
“男奴?”
“应该就是奴隶吧。”高奎天真的说,“让一个王爷去当下人,也算他的报应了。”
姜卿意没说话,打发了他以后,才叫来桑榆,告诉了她关键词‘宇文萱’‘男奴’。
桑榆小面瘫的脸都变了几变。
“小姐听说过小倌吗?”
“嗯。”男,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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