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是外室子。”
他冷哼一声,到底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骂道,“鸠占鹊巢!正经的嫡子被当做外室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邰继业赶紧劝道,“陈大哥消消气,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总有真相大白的一日。如今瑞阳活的很好,你也有商队傍身,一切都来日方长。”
“是啊,人要往前看。别把自己气坏了,瑞阳可就没依仗了。”邰继祖也是劝说,邰继宗更是帮忙续茶水。
陈昭缓了半晌,总算压下了心头一口气,拱手同邰家老少行礼,“大叔,瑞阳有你们照料,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如今探查到真相,倒是不怕泰安这里有人对瑞阳不利了。接下来,我要走一趟草原,三王子那边有些事没处理。还是要劳烦你们家再帮我照料瑞阳一段时日。”
“说的什么话啊,傻小子!”邰老爷子摆手,“瑞阳就是我们家的孩子,他不再我们家,还能在哪里?你只管去忙,不用惦记瑞阳。”
邰继祖也是说道,“是啊,最近他义母正拎着他们三兄弟补功课呢,倒是永禄和永悦这次出事,耽搁了不少功夫,怕是他们这段时日的字帖又要写到吐了。”
众人都是跟着笑,默默为三个小子拘一把同情泪。
陈昭想着今日进城,就同邰继业说道,“若是家里不忙,要不要同我进城去见见我那几个友人?以后就算我不在泰安,有他们照拂,你在城里行走或者做个生意也都方便。”
“当然好了。”邰继业高兴,一口就应了下来。
当初郑夫人下葬时候,陈昭那几个友人也是都在的,但因为不熟,同邰家也没什么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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