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君府上埋伏到了那位新驸马后, 长公主殿下就气的亲自赶了过去, 大闹一场。
现在三十多岁的长公主保养得当, 还像是少女一样。她特地找到了成亲前喜欢的马鞭,到了乡君府上先左右喝令手下摁住了青年,上去就是解恨的狠狠几鞭子。
乡君从一伙陌生兵将闯入她家中开始就吓坏了, 现在正主刚过来,她脸上的惊恐气恼还没有散去, 就全变成了对心上人的心疼:“住手!不要打他!”
“听好了。”长公主手持马鞭,冰冷的居高临下望着两人,一眼示意, 她的女吏上前一步,官事官办的把新驸马所做苟且之事的先后顺序说得清清楚楚。
长公主不是那种碍于自己的傲气就打落委屈往肚子里咽、或者不屑于解释自己受了什么苦的性格。要说尊贵,真正尊贵的该是皇兄的女儿们才对,她虽然身为大长公主, 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傲气, 自有一番自己的行事手段。
“什么……”乡君听得难以置信,本能的想要替心上人辩驳。什么叫做是刘郎主动去讨长公主欢心的, 积极入选才成了长公主的新驸马……难道不是长公主仗着身份夺走了刘郎吗?
“叶君,我——”青年也满脸被冤枉的委屈苦闷, 张嘴就要急急诉说什么,然后被提前预判的长公主面无表情的挥手示意,“让他安静听着。”
另外一个女吏端着气势过去,鼓足了力气抡圆胳膊就是几个大耳刮子“啪啪!”,青年顿时被打的口齿不清,鲜血横流,他还想张开嘴说什么,女吏见状不停手,接连打了下去,这次,一颗白色的东西混着血吐了出来,青年震惊的看着自己掉落的牙齿,悲愤欲绝,这次终于学乖了,死死闭上了嘴巴。
“这种货色。”长公主厌恶的盯着他——身旁的地面,“本宫现在多看一眼都嫌脏,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脸了?乡君,你身上有皇室亲封的爵位,如果当时他就说了和你的婚约,本宫还不至于留下他!要不是他小意逢迎,本宫也不会选他做新驸马。”
“现在当上驸马了,你又惦记你的过去了?”长公主看着面前神色凄惶可怜的乡君,就觉得心里的火一阵一阵烧着。现在算什么?这件事牵涉到皇家宗室的两位女性,宗人府肯定会来记上一笔。现在还好说,等过几百年史料被翻出去了……她的形象不就变成那种是非不分的陈世美的继任公主了?
明明她也是被蒙骗着的人,被恶心的不轻。
一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逸闻,长公主就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她前些年一直低调生活,现在儿子都大了,还有这种事缠上来,是欺负她威慑力不如当年了吗?
“本宫的府上容不下这种不忠贞的男人。”长公主居高临下的说着,玩味的在‘不忠贞’上讽刺的强调了一句。平日里总听到男人们这么形容女性,现在她也反过来把话甩在新驸马脸上,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按理说……就算你当了驸马前心有所属,成了我的驸马从此就是公主府的人了,你也该对本宫一心一意。结果你做了什么?”
想想新驸马是从什么时候态度发生细微转变的……那不是她挑明了她只有嘉亲一个幼子,不会再和这群新人生育之后了吗?
嗤,想的还挺长远。她给过新驸马,包括面首们反悔的机会了。
“长公主殿下!”乡君听到这里忍不住急促的喊了一声。
长公主回她了一个冰冷的眼神:“现在,是这个男人触犯了我公主府的规定,私自跑到外面苟合,理应受到惩罚。我敬你是皇室封下的乡君,但你也无权干扰我府中之事。”
长公主又缓缓的笑了,年岁只给她带来了沉淀的气度和雍容华贵的美感,她轻柔的安抚了乡君一句,话语中的寒意却让人害怕:“不要急,等我处罚完他,把这个烂人驱逐出公主府……他就和本宫无关了,乡君想怎么处理都随意。”
这句话很好的安抚住了乡君,她听到惩罚有些不安担忧,但也没有再说别的。总归她不愿意听长公主的一面之辞,总想亲口听刘郎解释才对。但长公主又没有必要骗她,那些气狠了的行为……乡君也无法说服自己。
所以她只能沉默。
“左右给我打断他的腿!所有的!”长公主殿下一个杀意的眼神下去,她准备齐全带来的两个侍卫就拎起了长枪,恶狠狠的冲过来拖起了惊恐的青年,他还想挣扎,但学武的将士和文弱书生的身体素质还是不一样的。
“啊啊啊!!!”伴着几声凄厉的惨叫,青年倒在地上痛不欲生,但他却顾不上捂住剧痛的腿,而是滚地虾米似的涨红了脖子,捂着下/半/身痛的满地打滚,从嘴里吐出破碎的话,“我的……叫……大夫……”
“记住了,你以后不再是公主府的人了。”长公主看着青年抬头,对她露出嚼着仇人血肉那样的眼神,她也不动怒,轻描淡写的说着,“总管,对外散播出去,这个人是公主府的敌人,谁以后敢庇佑他,就是与公主府为敌。”
“听清了吗?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敢对本宫露出这种眼神……本宫还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长公主发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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