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绘里香吧。”
“好,绘里香小姐。”江户川柯南从善如流地改口,但改了一半,“安室先生说,他是你从前的保镖,但看着并不像呢。”
“不像吗?他还是挺能打的哦?”起码敢在高楼跳来跳去的。
“不是说那个啦。是说态度。”江户川柯南继续装他的求知欲旺盛夹子轮胎,“安室先生的态度,并不像对前雇主。”
是,不光是不欢而散的甲方乙方;还是日后惹出了什么乱子只要别把为师说出来的师徒关系;已经稀碎并相互拆台的同事关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波本在乎的人遭了自己的骗,那个人心地善良宽宏大量光芒普照大地,大概早不介意了;但是波本还替他觉得不值当呢,以至于现在还要阴阳我两句。
我估计他本人遭了糊弄都不至于这么记仇;但苏格兰会不会反过来开始帮忙记仇就不好说了……噫,量子纠缠俩卧底。
但是江户川柯南还在旁边杵着等下文呢。绘里香稍做思考,遂故弄玄虚:“其实我们有一场酣畅淋漓的人狗情未了。”
江户川柯南:啊?玩这么大?但在初次的震撼之后,他意识到,此比格和谁扯上关系都是人狗情未了;原来这个世界是一个超大的忍人俱乐部啊!孩子首次触摸到世界的本质,再次cpu过载,但熟练重启,于是无事发生。甚至于火速进入工作状态,也同样察觉到动物头像不合常理的超高出现率。
他刚想就着这个线索再问问绘里香,但她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问灰原哀也没有什么头绪,只听见少女的声音在后边若隐若现,好像去找安室透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会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吗?江户川柯南心念一动,刚准备悄悄潜伏过去听墙角,那两个人忽然推门而出;安室透招了招手:“咖啡馆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毕了,现在我可以带大家直接去ip所指的地方……所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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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 feet under
“……嗯。就是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电话那边传来肯定的回应。安室透刚想再说两句,明确听见背后的门开了。他立刻捂住听筒,本以为是那几个孩子有人沉不住气或者需要他帮忙;正准备先把人打发了,但看见进来的是绘里香。那就打发不了了,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什么事?”
“什么事?……那我得好好想想。”
“……没想好。是谁教你的虚张声势,感觉教学质量堪忧。”
“你不能这么说。”绘里香抗议,“我的确有问题。”刚想出来的。她问:“苏格兰在哪里?”
“……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安室透眯起眼睛,“我和他很熟吗?我该知道他在哪里吗?”他在防备,而绘里香敏锐地察觉到这点,并给出解释:这取决于我询问他时两个人的身份。究竟是玛尔戈在问波本,还是青天木绘里香在问安室透,乃至……乃至他的真名是什么来着?还有苏格兰的,我不知道,所以并没有得到回答的条件。
是,我当然可以马上打个电话摇人,但那样的话,就成我老板在和他们沟通了。像前几年的爱尔兰一样;他做什么,都不是自己的注意;所有人都会把他当做皮斯克的一只手。直到皮斯克死去,爱尔兰才仿佛终于拥有了自己的脑子一样。
“我需要找到他,或者你肯帮我捎个东西给他,也可以。”
安室透以为这孩子又要掏出什么神秘的信物、法宝或者别的什么。于是示意她可以。绘里香从随身的小包里翻了一下,掏出来个小袋子:“把这个给他。”
安室透不拆,隔着袋子捏了一下,金属的,盘成一个圈。……这是什么精密仪器还是什么信号发生器还是……等等。
“这是什么?”他直接问出声了。
“yaaha trbx 505的配弦……怎么了,看我干嘛!”
绘里香被上下打量的有些发毛,心想你们情报组的人员有时候可真是不客气;跟头一回认识我一样……多冒犯。
“你给这个做什么?”
绘里香不可思议地睁大眼:“……什么啊波本你在说什么啊?你说贝斯替换弦有什么用啊!我拿这个半夜趁你睡觉悄悄勒死你行了吧!”
“那你做不到。我晚上不睡觉。”
安室透手里拿着替换弦,跟其中蕴含着什么神秘的奥义一样翻来覆去地看,忽然出声:“需要我告诉他是你送的吗?”
“不需要。”
绘里香对声音闷闷的。
“为什么,给他却不告诉他呢?”
“因为他肯定早不在意我了吧。”绘里香此时终于抬起头,“无论是担忧也好,被欺骗了的愤怒也罢……都不在意。苏格兰是那样的人啦,所以你就说,是你送给他的好了。这不是我的道歉。你就当是我还他的酸奶和草莓吧。”
她说话的时候,门口汽车从柏油马路上急驰而过,地面变亮变暗又变亮。在电影里,这通常为了表现主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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