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下只能忍下这口气。
“嫔妾不敢,”她眼神里火焰蹦跳着,仍然不服气,但好歹嘴上服气。
司夜云也不是只要怡嫔口服就够了,至于心服不服?她根本不想知道。
“飞鹰统领,我们走吧。”司夜云极为自然的招呼了一声飞鹰。
飞鹰望着她背影,眉心拧紧了几分,他分明是第一次见这个丫鬟,为什么会有种熟悉感觉?
“小主,”小娟在这些人走后,就想扶着怡嫔起身。
“滚开,”怡嫔眼神里蹦跳着火焰,推开小娟的手,怒声道,“那賎人拿着太后的令牌罚的本小主,宫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本小主现在若是起来,定会让太后知道。”
她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这小賎人居然有太后令牌,要想真的对付这小賎人怕是会很难。
……
这次出宫是临时起意,宫外自然没有靖王府的人。
司夜云望着烈日,晒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认命的叹了一声,只能靠走路了。
“云姑娘,请稍等。”
司夜云停住脚步,看向声音方向,见飞鹰牵着一匹马,朝着自己走来,她挑了挑眉,“飞鹰统领有何事?”
“姑娘会骑马吗?”他问道。
“会。”司夜云有些狐疑,她现在只是一个小丫鬟,跟飞鹰没有任何接触,应该不会给她马吧?
正想着,缰绳便呈放在她面前,“本统领曾受过靖王妃恩惠,你既是靖王府的人,那这匹马就暂时借给你。”飞鹰神色极为自然说道,完全不觉得自己话语中有什么不对劲。
司夜云诧异,她没想到飞鹰不仅记得当初的恩惠,还将这恩惠变成对整个靖王府的回报。
这种知恩图报的人,她很喜欢。
她也不矫情接过缰绳,唇角扬起笑意道,“既然飞鹰统领一番好意,奴婢记住了,日后若是见到王妃娘娘,一定会为您说好话。”
飞鹰不语,王妃失踪多年,能不能找到还不一定。
就算找到,他只是借了一匹马罢了,跟王妃给予他的恩惠,完全不值一提。
见司夜云熟练地上马,没有任何问题,他也不再停留转身回宫。
“真是个木头呆子。”司夜云浅笑喃声道。
谁家好人放陷阱啊
“你是说那小丫鬟手中有太后的令牌?”沐嫔听到晓菊的话,失神间,将自己养了许久的花给掐了下来,晓菊低垂着眼眸,将眼神挪开,“是,很多人都看到那丫鬟手中拿的是太后的令牌。”
沐嫔眉心拧紧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眉宇间掩盖不住的困惑,她慢条斯理擦着指尖,疑惑道,“太后常年不出慈宁宫,也不与外人接触,除了齐嬷嬷之外,根本不信任别人,更不可能给别人令牌,而现在一个靖王府的小丫鬟也能拿到太后的令牌,这……为何那么古怪。”
“小主,以前还有一人拿到过太后的令牌。”晓菊提醒道。
当初也正是因为有太后的令牌,才导致司夜云去参加宴会时,那么嚣张。
晓菊的提醒让沐嫔陡然想起来,“你说的没错,司夜云的确也有过太后的令牌。”
难道……
她豁然站起身,瞳孔骤然一缩,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厌恶跟憎恨,就连指尖深深嵌入掌心中,也未曾反应过来,“难道她根本没有死,还将那块令牌交给这个小丫鬟?”
否则太后怎么可能会容忍一个陌生的丫鬟在宫中这么久,还让其自由出入,任意动用太后令牌。
除非这块令牌就是当初给司夜云那块。
晓菊也附和道,“小主猜想怕是没错,靖王妃恐怕真的没有死。”
如果靖王妃真的死了,靖王定然不会这么安静。
“不对,不对。”沐嫔摇了摇头,认真思索着,若是司夜云没有死,那两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孩子本来就是司夜云的?
那为什么司夜云没有一起跟着回来?
这中间的古怪,沐嫔一时间猜不透,但是她清楚,那个小丫鬟不是寻常人,得将她抓到,或许就能知道靖王府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
“想办法,让祺王将那小丫鬟抓起来拷问,”沐嫔眼神里露出一抹凶狠,既然猜不透,那就将人抓起来,她就不信在酷刑之下,那个小丫鬟还不招出来。
而现在,人刚好在宫外,方便他们抓人。
晓菊为难道,“祺王殿下如今已经被禁足……”
“禁足又如何,他完全可以吩咐人去抓人,”沐嫔没好气道,又不是让祺王亲自去抓人。
一个丫鬟而已,派多些人就能抓到。
晓菊见小主意已决,便退下寻人。
独留下沐嫔在房中思忖着整个事情。
……
彼时,靖王府此时也知道司夜云出宫的消息,更知道司夜云是朝着镇国将军府而去。
轩辕靖没有丝毫犹豫,就命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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