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璘气得眼泪直流,那灰蓝色的眼眸里怒火尽显,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好好,没有关系是吧,我来帮你回忆回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话音未落,程易璘直接吻了下去,边吻边去解周连勋衬衫的纽扣。
周连勋吓得胡乱挣扎:“程易璘,你疯了?!你快给我住手!”
“是,我是疯了。”
程易璘失去耐心,一个使劲直接把衬衫扯开了,那白嫩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周连勋极力挣扎,奈何对方力气太大,根本挣不开,他浑身颤抖,哀求说:“别别,你别乱来”
程易璘丝毫听不进去,他将人翻了个身,把那被扯开的衬衫拽到周连勋手肘处系紧。
周连勋趴在床上,手臂动弹不得,感受到程易璘又去摸他的裤带,他绷不住了,哭着大喊:“程易璘,你疯了吗!你这是要对我用强吗?!”
程易璘的动作霎时顿住,他的神志终于回来了一点。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身下衣衫半褪的人。
他回过神,逃似的从小勋身上下来:“对、对对不起,小勋,我到底在干些什么”
周连勋啜泣着,他晃动了一下手臂:“还不把我胳膊上绑着的东西解开!”
“对不起,对不起”程易璘慌乱地道着歉,把小勋手臂上绑着的衬衫解开了。
周连勋抹了抹眼泪,起身把衬衫套回去。
程易璘看他衬衫上的扣子掉了,想去衣柜里找找有没有备用的衣服给人换上。
周连勋见人一动,就不安地连退了好几步:“你别过来!”
“小勋,对不起,我”程易璘解释着,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你别过来!!”周连勋抓紧衬衫,吓得转身往阳台跑。
“小勋!”
阳台上坏的栏杆还没换完,怕出事,程易璘赶紧追了过去。
看人追过来了,周连勋直接坐到了栏杆上,威胁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程易璘不敢再往前了:“小勋,你冷静一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先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我一直跟你说我们好好谈谈,但你就是不听我的解释,你有一点要好好谈的意思吗?”周连勋脸上的泪水流个不停,“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居然还程易璘,你太过分了!”
“小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刚才被气糊涂了”程易璘举起双手,“我保证,我保证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碰到你的。”
“你的话有一点可信度吗?你说这些就是想把我骗下去,我又打不过你你给我滚,我就要坐在这,我要等程景望来接我!”
程易璘看着有裂痕的栏杆不放心,继续劝:“小勋,你先下来,这栏杆老化损坏了还没来得及换掉,你要等景望来的话,你下来等吧。”
周连勋擦了把脸上的泪,微仰起头,倔强地说:“我要看着你走到楼下的院子里。”
“好好,我走,我走,只要你先下来。”
程易璘边说,边往后退,就在他快要退回房间里的时候,只听轰的一声,周连勋坐着的栏杆断了,一瞬间,周连勋整个人摔下了阳台。
“小勋!”程易璘扑上去想把人抓住,但为时已晚。
周连勋掉下来撞到了院子里的花坛上,他的左手臂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程景望和李安洲赶到这时,正好看见周连勋从阳台上摔下来的场景。
“周连勋!”
“小周总!”
两人急忙跑上去查看情况。
(倒v结束)
周连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打上点滴了,他的左手臂和左腿都疼得厉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小周总,你醒啦!”一旁的李安洲听见动静,上来查看情况,顺手按了床头的按铃。
周连勋想说话,但嗓子干得厉害,他努力地发出音:“水”
“好好。”李安洲倒了杯水,拿出吸管插上,递到了周连勋的嘴边。
周连勋用吸管小口小口地喝着,温水润湿了他的口腔,让他整个人好受了很多。
水喝完的时候,医生拿着片子进来了,他说:“小周总,您的左小臂骨折了,左脚踝有点骨裂,不算特别严重,我的建议是先保守治疗,就是打石膏。”
周连勋问:“你的意思是手脚都要打石膏吗?”
医生答:“是的。”
周连勋:
他从小到大爱跑爱闹的,都没有摔到骨折的程度。
现在好了,手骨折了,脚骨裂了,还都要打石膏
缺了一条胳膊一条腿,他生活还能自理吗?
周连勋又问:“大概要多长时间会好?”
医生说:“石膏一般一个月左右就能拆了,要完全恢复的话,配合后续的康复治疗,大概需要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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